坚韧,有力,果断,没有弯曲的停顿。
那是她母亲划过的痕迹,是一个已经逝去了的人在这世间留下曾经来过的痕迹。
……
打铁匠疑惑不已,抓起肩膀的布巾,就往额头上随意一抹。“三棱针?是大夫扎针的那种吗?那我可做不来,你得去找一找医馆里的大夫,他们有专门的途径来打制针的,我们是做不来的。”
刀剑这些粗笨的还好,这般精细的,都是有专门的工艺的。
这京边县靠北,刀剑等武器多些,精细的还真基本在外流通不了。
去了三家铁匠铺,贺晴柔二人都问不到合适的。
他们的铺子里,挂着的无一不是粗犷的大刀、短刀、尖刀,有镶宝石的,有纹图腾的,有设计特别的。
或者是剑,有垂丝带的,有刻字的。
还有许多款农具,都一一齐整地靠在墙壁,这2都是铁匠师傅们的爱。
贺晴柔二人转回来医馆处,看了看他们的进展,就走前去看了罗饼娘的饼摊。
“罗大娘,来个饼呗!”刘明燕卷了卷袖子,这北边的天气还真的是han。
罗饼娘见到是她们,热烈欢迎。
“来,喜欢吃咸的还是甜的?你们在南边长大的,应该更喜欢甜口吧?”
“不!”她们异口同声道,还让罗饼娘有些哭笑不得。
“好嘞,大娘知晓了嘞,我们南边的这两位娃子喜欢吃咸口的,我就给你们整两个我拿手的烧ròu饼!”
只见罗饼娘往饼盆里抓了一把面团,均匀地包了一块深棕色的ròu糜,就揉搓成了一块面团。
面团被她拉平,平摊在铁板上,油嗞啦的声音贼香,湿哒哒的面团立马变得焦糊,烫平了酥皮。
小小的面团在她的手下,在热炉子和铁板的招呼之下,经过时间的发酵,就变得喷香酥脆。
贺晴柔拿到那块饼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了。
果然北方人做饼好,在这当地的有名的罗饼娘做的就更好!
“好好吃!”贺晴柔吃得满嘴都是碎渣,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罗饼娘看着她眯眼睛啃饼的模样,猛然就将她带入了那个温柔又坚定的女子。
心下一酸,连忙转过头来,继续忙活。
“好吃吧。”一道甜甜的女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又清脆又童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