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知看她拒绝了,也不多说,就多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贺晴柔长长地放下一颗心,也不知道谢瑾知就这般见她一面是所谓何事,他离开了她只觉得莫名放松下来。
刘明燕好是取笑一番,两人才睡去。
该说不说,船一摇一晃的,是挺好睡觉的。
贺晴柔听着隔壁平缓的呼吸之后,轻轻地爬起来,听着河水扑打船板的声音,只觉得安逸。
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爬了出去,开了门,关了门,又敲了一下门。
门很快打开,她进去。
王逸然好笑地看着暗夜里还在无限接近地面的蹑手蹑脚的贺晴柔,提醒:“你已经半夜进入一名男子的房间,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贺晴柔猛地站起来,剐他一眼,啧了一声。
房间的布局基本都是一样的,她很快就摸到了一张凳子,从容地坐下。
王逸然觉得自己坐在床上不太妥,只在暗夜里看着他。
而贺晴柔适应了一会,才能抹黑看清他的人影。
“高家,估计已经知道你了,少不得去探知你的消息,后面这几日的船行,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王逸然在夜里无声冷笑:“对我有危险的也就吕家和那女人罢了。等吕洛灵传消息到京城,吕家派来的帮手到半路袭击我们,估计能有个七八天的功夫。”
贺晴柔震惊极了,原来聪明人早就已经想过了。
“我问过了,十日后到石县,距离京城也就五日马车功夫,如果是船运是三天。我打算在石县换马车,行商队去京城,再转马车到京边县找你们。”
王逸然的安排倒也可行,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逸然哥,你可真聪明。以后该不会是大贪官吧。”贺晴柔有些担心。
毕竟他一定是想把他那个负心汉的爹拿来祭他的外祖父母和娘亲的。
“怎么会呢。”他轻声笑了出来,“你都想做个普济天下妇女的好神医,我怎么能拖后腿呢?”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不过贺晴柔只能认为这是他的解释了。
“那好吧,不管怎么样,到时我们在京边县相见。嗯,我还想跟你说一下我的所见。呀,我感觉你祖母与那位夫人母女关系不怎么样,估计你祖母是非常地想认回你的。那个负心汉的话,暂且不知。”
“哼,现在他也算是有能力了。吕家那边对他来时已经不是仰望的了。估计他用完吕家做踏脚石,又想认回我了吧,毕竟我是唯一的男孙。我竟不知,原来男子能如此的大不同,若我是女子,估计他早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