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没几两ròu的男人,不值当!来我们那里,个个都是好汉个个都长得很好,你就应该来我们那里,你就不会选他了!”
多危险啊,小姑娘一个。
贺晴柔一听,脸急得胀红,把他往外面推:“我怎么会喜欢他呢?”
她下意识地就要反驳、拒绝。“我帮逸然哥是因为我也要还他的恩情啊,他以前教我识字,教我道理,不然我现在大字都不识得一个呢!好啦,你操心什么,放心吧,我跟他之间,再清白不过的了。”
“那那个举人呢?”崔云霄逼近,眼睛眯起来。这回这个还行,高高大大,就是穷了些,也没王逸然帅,但是人家是少年举人!才十四岁,哪一点都比这心好像黑得跟墨汁一样的轮椅男好。
贺晴柔直接上手,只推到他的背部,推着他离开:“好了,你操心个啥啊,快走吧你。”
崔云霄带着一肚子的担忧离开,生怕自己的小白兔表妹跟那大灰狼王逸然同住一屋檐,会有什么问题。
贺晴柔也离开这个角落之后,许久,王逸然推着轮椅出现。
他心里有浓烈的失落感,听着屋子里他们的声音。
“带点艾条回去给舅母,来,这样用。”
“再带点我们的十里纸和米线,这一点都不多!舅舅你也吃过了我们的罐罐米线了,好吃吧!你带回去,我是给舅母和表弟表妹吃的,水泡软了就可以煮了……”
……
他不禁怀疑,原来阿柔对他只是恩情。她却对那小子闭口不提,莫不是,莫不是她喜欢他?
王逸然一种说不上来的悲伤,可离开的那两年,他是必须离开的,因为他要治病,他要站起来。
而这两年,她遇到了另一位男子,他也天资卓越……
贺晴柔看着他们骑着马,一匹马上满是行李,马腹两侧都是包好的十六斤重的米线和两斤的十里纸。
而另一匹马是崔昱,他胸前是包袱皮,他一边驰骋,一边哽咽着喊:“爹,娘,随儿回家咯!要跟紧咯!”
“随儿回咯,回京边咯……”
她的眼睛湿润,不可控制地迷糊了,再也看不清他们的身影。
王逸然只能在一边陪伴,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光阴似箭,一个月之后,旧宅就以一百五十两的银子卖出去了。
那处宅子也就一进,而且卖的也不是其他人,就是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