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斋的怎么尝得出什么味道,我请你吃一份鸡ròu的!来两份鸡ròu米线,三两粉的。”
被唤作老何的双眼一转,乐呵乐呵的便也应下了,直呼:“下回我请,下回我请。”
在前台随机的王大力则忙碌着一起下单到厨房,现在没啥事做的大皮和二皮就弹足了精神传递信息。
“三两鸡ròu米线两份!”
“瘦ròu米线两份!”
“斋米线三份!”
一楼摆放的八张桌子很快就坐满了,这都是沿用的之前的桌椅。
有两个妇人也相约上了二楼,自然而然地,二楼成了女子吃米线的地方。
贺晴柔没想到事情还能这样发展,就跟王大力嘀咕:“王叔,二楼以后就做女子的场所罢了。”
王大力忙得很有用,他自觉找到了自我价值。“行!”他响亮地回答。
下单的人突然就涌进来十二桌了,后厨的刘明燕和贺林月也有条不紊。
“来,按单子来。”刘明燕认了几个字,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单子都有专门的暗语,方便刘明燕看得懂。
大皮忙从角落里拉出一堆的柴火,堆到一侧,方便随时抽用。
二皮则把罐罐一个个排放于特制的灶台,这边贺林月已经按顺序排上了汤底。
“鸡ròu的,猪ròu的,青菜的……”
……
“这铺子是我亡妻的陪嫁,如今给了我女,现在归你。”萧里正站在门口,回望了一下铺子的坐无虚席,感叹。
“以前我不想多加收拾,怕触景伤情。没曾想,贺姑娘你这么小,却有一手好医术,能治得了我女的怪症。”
“还得是多亏了你,不然我也不知到底要去哪里找到这么一位神医,救治我女那难言之隐。”
贺晴柔面对着这样一个壮实而沉稳的留着一把胡子的萧里正,实在无法把他跟那些贪得无厌的大地主而相挂钩。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贵府,萧小姐也给了我报酬。”
“你倒是个滑油的,真的是后生可畏啊!走吧,我送你一起去府里,我听说了,今日是你最后一日来给我女扎针。许是香香也有礼庆贺你新开业呢。”萧里正说完,甩了一下下摆,一马当先就上了马车。
贺晴柔也没什么顾忌的,最主要的是她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萧里正都可以做她爷了。
……
“快些来,嗯,身上有甚多鲜香的味道。”萧凝香细嗅了一下,果真闻到了许多经久不散的香味。
她身侧的夏娘已经捧着一个木盒子,静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