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晴柔拧巴着嘴,水灵的大眼睛跟王逸然打着眼戏。
真的吗?
真的。
夏娘觉得事情有转机,便半推半就地送出去了。
她也松了一口气。
她,一样。
谁会不见钱眼开的呢?大概是傻子吧。
……
萧府的家丁和丫鬟很快就把铺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而王大力和贺知松也把大号的压粉器做了出来。
“来,就是这样!对对对,明燕,揉得真好。”贺晴柔作为军师,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舞军心。
刘明燕被她哄得揉晒了一大袋的淀粉,院子里晒淀粉的筛子数不过来了。
厨房角落的大缸里泡的是百斤的大米,是贺晴柔贪心所致的。
刘明浩跑到隔壁村定的小瓦罐正在门外卸货。
“过来,过来,嗯,搬到这里。”王大力忙着引导押车的村民,把三十个瓦罐送到厅屋。
书房是不能被玷污的,贺晴柔的房间更是不行,后面的抱厦又全都是艾草,那都是不能碰的。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厅屋了。
“辛苦了,王叔,这个家真的是少了你不行啊。”贺晴柔嘴甜地凑近来笑言。
王大力被小姑娘一哄,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
王逸然知道她的心思,笑笑便过了。
即使庭院多么嘈杂,他都能看得进书,也是忍耐力极强的。
贺晴柔假装上了山,就“抓回来”一只兔子,那是上回她藏起来的兔子。
她做了香喷喷的酱香兔子ròu,放了新做的尖椒粉和花椒粉,咸香又鲜。
院子里架起了三个小土堆,上面的瓦罐咕噜咕噜地冒着烟,烟气也带来了勾人心肺的ròu香。
“也太香了。”大皮被烟迷得走不动路,自动自觉地坐下来看火。
刘明燕甩着手中的米线,红通通的脸上也是欣喜,“林月,真的好香。”
贺林月正用筷子往水里挑米线,一根根米线被她整齐地挑起来,挂在由知柏和二皮提着的竹竿上。
莹润的米线长短不一地挂在竹竿上,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