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热闹的。”
“那我可等着你的份子钱啦。”
杜春天没好气地拧了下时夏的胳膊:“不害臊!”
时夏笑嘻嘻道:“这下没那么难过了吧?”
杜春天打起精神来:“咱们宿舍就你一人留在学校,今天下午你必须送我!”
时夏自是点头应好。
“没想到你最后居然会选择船舶工程专业,感觉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呀?”杜春天一边收拾东西,嘴上絮絮叨叨。
时夏帮她装好被子,解释道:“以前参加工作时接触过这方面的任务,跟导师也很熟悉。”
提及工作,杜春天忍不住说:“说起工作这事,你瞒得也太好了吧!要不是前段时间帮老师整理档案,我都还不知道你以前居然是南江电机厂的副厂长!”
时夏笑笑:“那我也不能把副厂长三个字写脸上呀,再说,都是在学校读书,好汉不提当年之勇。”
“我这是替你心痛!也就是你工龄还没满,不然还可以领工资。”
这时候工龄满5年的职工干部,录取后是可以带工资上学的,工龄还能连续计算。
对此,杜春天觉得十分可惜。
时夏笑着摇头,快手快脚打包好行李。
下午,时夏将杜春天送到火车站,送别了宿舍里最后一位室友。
第二天,她跟谢知屹也启程返回南江市。
大年初六,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时夏和谢知屹正式结为革命伴侣。
胸前大红花,背后红双喜,结婚三大件,喜悦的笑容,不舍的泪水,都是这场婚礼的最好回忆。
二月中旬,小夫妻过完蜜月,又回到了帝都,继续完成学业。
谢知屹依然跟着屠老师深造,为祖国航空事业贡献力量。
而时夏则再次跨专业读研。
去年,安老师调到帝都的华国船舶重工集团公司701研究所,获聘帝都大学船舶与海洋工程学院特聘教授。
“缘分”到了,时夏岂有不学之理?
安老师对时夏寄予厚望,倾囊相授也不过如此。
为此,时夏也非常努力。
五月份,接到临时通知,时夏随安老师前往江城参加项目。
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项目,不一样的礼堂。
却看到熟悉的人。
时夏笑着走过去,“谢同志!没想到这么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