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妹妹说的没错,女子怎么不能来了,是我们女子来了不付钱吗。”
“我夫君本来是让我坐外间就好,可我就怕遇见这样的男人,果然今天开了眼。”
“我写的字都比那纸上狗爬的好,也不知是哪个脸大的就敢拿那字出来炫耀。”
四周如潮的鄙夷之语向竹纹服男子涌去,让那男子听的脸青一块白一块。
开铺子的本来接的就是四方客,没有那么多的忌讳,只要谁送钱就供着谁。
如今因为竹纹服男子招了众怒,店主当然为着自己的生意着想,立马喊了铺中的小二赶紧将人赶出去。
竹纹服男子当众被赶,哪里好意思赖着不走一直受着满堂人的冷眼,面上故作了一番不屑拂袖走了出去。
等竹纹服男子走后,少年的同伴松下撸起的袖子,叹气。
“哎,夫子都跟我们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出来不能惹事,要与人为善,差点挂彩。”
“聆甫你消停点吧。”
“多谢夫人仗义执言,”被同伴这么说,聆甫有些歉疚,他对着姜月微作揖道谢。
五六个同伴也甚是感激的对着姜月微作揖:“多谢夫人仗义执言。”
道完谢后,几个同伴拍着聆甫的肩耳语几句,在聆甫点头后他们走出了茶馆。
姜月微这才笑道:“不,我更感谢你方才的那番言论,你对我才是仗义执言。”
“只是表达本心罢了,这也是夫子教导所在,”聆甫被夸后有些羞涩,摸着脑袋微微低头。
“我跟同伴这次出远门,也是夫子想让我们看看四处风光入微人情,上京这一道收获颇深。”
姜月微很难得听到有这样教书育人的夫子,好奇:“方才就听你提到夫子,不知你夫子是哪里人。”
“我夫子姓刘云陵人,虽然一直在乡下教书可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夫子他真是很好的先生。”
“可惜他说了一辈子不出村,不然的话今日夫子在准能比我说的还好,这次上京中的见闻回去了我一定说给他听。”
“皇太女这条政令他一定会感兴趣的。”
“聆甫走了,”几个同伴在外面喊道。
聆甫听到后应声,急急忙忙跟姜月微告了别。
“夫人我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