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直接呈现出一个诡异的上扬弧度,压不下来的那种。
邹青山扛着一筐鱼,从旁边走过,拍拍骆犇肩膀,“小骆,还愣着呢,大家都说要看看你钓的大鱼。”
……
晚上,邹家和骆家在院子烤鱼。
骆犇的烤鱼技能精湛,邹碧婵也不遑而让,于是,大家举双手赞成,把他俩赶去烤鱼。
鱼烤好,大家一呼而上,将东西全都端走,坐在旁边的石桌上,又吃又喝,边聊着天。
大娃二娃两个调皮鬼,吃着东西还要从这一头跑到那一头,不一会儿就挨了不少骂。
邹碧婵蹲在篝火旁收拾东西。
骆犇在旁边看她,眼眸中溢出无可比拟的柔情。
啪!手一滑,碟子不小心掉到地上,破碎的瓷片在地上弹开。
骆犇疾风般到了她眼前,抓上她的手查看,躲闪不及,还是划上一道小伤口。
骆犇紧张道:“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邹碧婵只觉得手腕一烫,急忙收回手,拒绝了,“没事,也就划破皮,等晚上回去我再处理。”
骆犇没回复她,只是一脸沉默的抓着她的手,细心的用帕子擦了一遍伤口周围,又掏出一小瓶药,轻轻倒在伤口上。
“疼吗?”
骆犇倒了一点,停下来问她。
邹碧婵看他一双墨色眸子中皆是认真,不禁陷了进去,一顿。“不疼。”
听到这里,骆犇才开始继续手里的动作。
邹碧婵不自然的移开眼,鼻尖是另外一个人陌生的气息,她觉得呼出来的气都在迅速加热。
骆犇给她倒完药,又去房间拿纱布。
邹碧婵抱着手站,看着地上的一堆碎片,蓦然出神。
地上的瓦片被富裕了无与伦比的魔力,她的心房不知怎的开始莫名紧张、发慌,好似一滴水在钢丝绳上跳跃。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怎么了,伤口很疼?给我看看。”
骆犇拿了纱布出来,见邹碧婵情况不对劲的样子,大步走来,不经意的楼住她肩膀,小声问道。
邹碧婵避嫌似的从他怀里抽开身,摇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日摔了碟子,晦气。”
骆犇一笑,“不过是个碟子罢,等以后你想摔多少就摔多少。”
谁和他谈以后!不要脸!
邹碧婵用没受伤的手捶他,“滚!”
骆犇痴痴笑,包住了她打来的拳头,邹碧婵随即瞪过去。
“我怕疼,你可别用力。”骆犇开玩笑道。
骆犇一松开,绵软无力的拳头就打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