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夫人,他娘就是邹碧婵!”
高夫人一愣,忙问:“是那个,被人污蔑害死云姐姐的马四媳妇?”
“就是她!”
“那真可惜,没能见上一面。”
“也是,我刚刚抱孩子过去,听她说马上就走,现在想来已经开始下山了。”
高夫人听罢,心中不仅产生了深深的失落感,她扶着额前,心率极速加剧。
“有缘无分。”
禅房内,敬安方丈突然咳出一大滩血,灰色的被子染上一团红。
敬敏从外跑进来,见此情景,眼眶霎时间红透,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他颤颤巍巍的挪到敬安方丈身边,伸手摸着鼻息。
若有若无,吊着一口气。
敬安方丈肩膀歪着,头朝下,嘴唇好像在动。
敬敏将头靠过去。
“天命,天命……不可违!”
敬敏感觉耳朵忽然一热,腥红的血液从脸上划过。
邹家牛车刚到山脚下,就听山腰上传来钟声。
车夫耳朵一动,眉心一紧,忽地甩起鞭子,朝车里喊道:“大家坐稳了!云间寺的和尚去世,这青云山没了镇山的怕是会乱,咱抓紧时间回去。”
云间寺和尚去世?
邹碧婵不由抓了下邹婆子手,是那个慈祥和蔼的敬安方丈吗?
邹婆子沉默,敬安方丈对她们家情深意重,碧婵长到如今这么大岁数,两次死劫,皆由敬安方丈帮忙,一一化解。
可敬安方丈去世,竟帮不上一点忙。
牛车加速前进,行出一大段距离,青云山上的云间寺也变成小点点,老牛累得哞哞哞叫,鼻孔冒着热气,速度渐渐慢下来。
车夫见不远处出现一间小客栈,想起一整天都没喝过一滴水的老牛,忙道:“各位,咱去前边歇息,牛得喝些水。”
大家同意。
车夫带着老牛,去找老板娘要水喝,二娃也扯着裤头说要撒尿。
邹碧婵抱起二娃,打算去小客栈里解决,刚踏过门槛就被两个侍卫拦住去路。
侍卫一脸不善,语气冷硬,刀鞘抵住邹碧婵。
“夫人,您请出去,这地方我们老爷包圆了。”
邹碧婵收回脚,忙道:“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