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救救我爹!”
骆犇见她几乎站不稳身子,悄悄挪了脚,挡在身后做依靠。
林大夫扎了针上去,黑紫色的血液顺着银针流出,邹碧婵几乎惨白了一整张脸,艳红的双唇没了颜色。
小手用力握住骆犇结实的胳膊。
“阿牛哥,我爹不会有事吧?”她说话带上颤音,牙齿控制不住的打哆嗦。
心脏前所未有般的冷。
骆犇不动声色的轻吻着她的发丝,语气平和道:“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骆犇不是自大,而是相信林大夫的医术,怎么说都是世代相承的御医世家。
一个小小的肝火旺盛都治不了,那林家算是废了。
黑紫色血液流尽后,林大夫一脸严肃的取下银针,换上更粗更大,泛起黄白色亮光的大针。
针重新扎入她爹脑袋,邹碧婵用力攥紧骆犇的领子。
她就要呼吸不过来了!
“好了。”
放入大针不久,邹老头的脸色慢慢恢复,手指头也动了动,林大夫擦拭着弄脏的银针,稳声道。
邹碧婵像是得到一张免死金牌,瘫软在骆犇怀中。
骆犇单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
病情算是稳下来了,林大夫出去前,还是叮嘱邹碧婵一遍,在用药期间,一定、务必!
不能再动气!
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所以晚些时候邹婆子过来送饭,邹碧婵把这个家脾气最火爆的人,拉到医馆外,说明情况。
不能惹她爹!
邹婆子摆弄着手上竹篮带子,白了邹碧婵一眼。
“安心吧!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人都说,没老头的婆娘要被欺负,我嫌日子过得不痛快啊?去惹他?”
知道就好,邹碧婵观其脸色不似作假,也不再纠缠于此事上,看向她娘带来的篮子,说点开心的。“娘,这你做的菜?你这饭适合病人吃吗?”
“没大没小!你娘的饭又没下毒。”
邹婆子戳戳她的额前,笑道;“再说啦,这是你表姨回来做的,吃不死人。”
邹碧婵一笑,帮忙拎过篮子,“谁离间我们母女的感情?我可是觉得娘做的饭最好吃!”
“你个促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