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荣幸荣幸……。”陈风巴不得赶紧从这里离开。
回去的路上难得周迟提出自己开车。
陈风低头跟云晚棠说着话,公司的事情已经忙完,她准备从C市回来京城,陈风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媳妇,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周迟虐待死了。”
周迟:………
受不住他们俩的打情骂俏,周迟气的把车窗打开,冷风呼呼吹来,车里的凉意刺骨,陈风就穿了一件半截袖,此刻冻的跟一条狗一样。
“媳妇!周迟不光虐待我,他还让我吹着冷风!”
额角狠狠一跳,周迟气的直接把陈风手里的电话抢了下来,一把按下挂断。
陈风咽了咽喉咙。“这么嫉妒我?”
“在多逼逼一句,老子把你踹下车。”
陈风:……
察觉到他身上渗透出的凉意,陈风不在说话,为了不让自己后半生骨折,他决定老实一点。
车子一路到了桑挽的住所,陈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嗤笑了一句。“行,兜了一圈结果还是到这来了。”
他刚准备下车,周迟便喊住他。
“我不找她,抽完一根烟就走。”
陈华皱起眉头。“来都来了,不见一面?”
周迟手里把玩着打火机,透过车窗看见桑挽家楼层亮着的光线。
“不见。”
“真够能忍的。”陈风拿过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感叹了一句。
不走高速,走堵车的市区,废了这么大劲连面都不见一面。
他越来越搞不懂周迟了。
周迟点燃烟,猛吸了一口。“我怕我见到了就舍不的了。”
舍不得死,更舍不得她。
这种情绪来的可怕让周迟惴惴不安。
未萌芽的想法从脑里一闪而过,甚至连停留一刻的念头都被他抛去。
许宴尚未受到法律的制裁,那么多惨死的人还没有得到伸冤,姜家生死未卜,这种时候他不能退。
很快,一根烟抽完,烟丝燃尽周迟掐灭烟头,声音透着沙哑。“走了。”
从楼层上移开的目光依依不舍,陈风见状叹了一口气。
两人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却落的今天这幅下场。
有时候陈风在想老天未免太造化弄人,明明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要屡遭磨难。
车子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