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尽了资方的冷嘲热讽。
傅斯诚想着,黑眸又深了几分。
他裹着蓝铃的手,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脸颊上替她暖着:“外婆怎么样?”
“很、很好!大夫说、说要忌口很多,最近不能乱吃。还、还有!我今天见到了黎大哥,就、就是姐姐的哥哥,他也在这里工作!”
蓝铃用脸蹭着傅斯诚的手,把自己塞进了他的怀里。
“他、他看了外婆的化验单,说、说外婆没什么大事的,还说他现在在和月月姐谈恋爱,我、我们有问题可以去找他!”
傅斯诚“嗯”了一声,将蓝铃身上衣服裹紧了些。
“回去吧。”
“阿诚哥,你、你好像不开心啊。”
两人并肩穿梭在小雪中,酒红色的围巾上落了一片白。
傅斯诚拍了拍,替她将把雪抖下:“饿了。”
“阿诚哥想吃啥?我、我做!”
出租屋不过三十多平米,一间老房子,卧室和客厅之间的墙被打通,厨房的老式油烟机轰隆隆地响着,屋里飘满了油烟味,只能开着窗子通风。
厨房的案板上,香菇被切的细碎,剩下的根都被扔进了垃圾桶里。
两人吃饭都窝在一张小茶几上,傅斯诚沉着脸,满脑子想的都是拉投资碰壁的事。
他没低三下四求过谁,对于那些个职场上的人情世故更是一窍不通。
趁着他低头失神的功夫,旁边人手里捏着筷子,不断把盘子里的ròu挑出来扔到他碗里。
那一碗皮蛋瘦ròu粥上被红烧ròu铺的慢慢的,冒出个小尖来。
傅斯诚回过神时,蓝铃正夹着青菜叶往嘴里塞。
他把碗里的ròu挑出来扔回到她碗里,语气有些不满:“吃你的。”
“我、我不爱吃红烧ròu!”
傅斯诚捏着筷子的手一紧,气提到了嗓子眼。
“不爱吃红烧ròu你做什么?”
蓝铃扒饭的手顿住,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阿、阿诚哥忙了一天,吃ròu才有力气。”
“你爱不爱吃我不知道吗?”
傅斯诚的声音冷沉了几分,眼眸中藏着的情绪止不住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