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怡:“因为我有本囚-禁题材的漫画就是这样画的。”
“……”
博物馆确实有点安静,理论上他们进来的突击队有很多人,能力者也不少,不太可能走到现在还没见到其他人。
除非……他们都被《红蚀》吞没了。
这个时候,萧怡突然身形一僵,快步淌着血潮走向了一侧的走廊。
在走廊上挂着一幅画,内容大约是一个地牢,地牢里有一张圆桌子,四周坐着一些被绑在椅子上的人。
“这画怎么了?”易子昂问道。
“这个人。”萧怡指了指画上的一个面容模糊的人影,道,“我很确定,是唐渊,他被吸进画里了。”
她说完,感觉到易子昂拍了拍她的肩头,指向一侧半开着门的一处专门用于画展的展厅。
“那是……”
展厅里,挂着几百张油画,都是各种各样的地牢,各种各样的死法,完美地复刻了玛丽女爵的血腥游戏。、
简直就是……这座城市里,所有以折磨人为乐的猎场的缩影。
……
这是……哪里?
颜格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坐在了一张木质椅子上,嘴巴和双手被牛皮带子死死地绑缚着,一条针管连接着自己的静脉,上面有一个阀门,像是随时要抽取自己的血液一样。
再一抬头,面前是一张大圆桌,桌子四周还坐着其他五个人,和他一样,胳膊上插着管子,纷纷露出惶恐的眼神。
……对了,黎鸦呢?
颜格环顾一圈,发现黎鸦正在自己右手边的椅子上,闭着眼,胸膛轻轻起伏着,看起来还没醒。
他暗自轻舒了一口气。
还没死,那个小提琴手真的是黎鸦。
现在看来,大概是他刺杀失败,被玛丽女爵的什么护卫给暗杀掉了,导致游戏失败,进入了玛丽女爵的正式游戏。
……所以,刚刚的血腥生日宴,是开幕式吗?
如他推测的一样,在五个人围坐的圆桌正中央,有一座半身大理石贵妇人雕像——这个雕像依旧是除了一副红唇,没有其他五官,正是玛丽女爵。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绅士们,很遗憾你们在上次的派对中表现不佳,成为了输家。”
“不过,玛丽夫人愿意给你们再一次机会,博她一笑。”
“在你们当中,存在着异类,在灯烛燃尽之时,找出所有的异类,杀死‘他’,或杀死‘它’,然后……你们就能获得自由。”
“而失败者,将成为玛丽夫人永恒美丽的养料!”
说完,她脸上的红唇逐渐变淡、消失,雕像也从活偶的状态变回了一个死物。
五个人面面相觑,从左到右,有人紧张地开口道:“……她说的英语,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她说,我们要玩一局狼人杀。”
黎鸦睁开眼-->>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