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生涩得要死。
宁恪听着她因情动而急促的呼吸声,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不对,讨好似的亲遍她全身。
雪白脚尖半勾起,红绳晃啊晃。
最后那一刻。
宁恪拉过她脚踝,在她雪白脚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
宁恪昏昏沉沉睡着了。
她手腕有点酸,下意识揉了揉手腕,就这么醒了。
夜深人静。
墙上挂钟指向一点。
宁恪的房间很大,通往阳台有一条长长的走廊。
阳台的门半开着,晚风吹进来。
先前她胡乱换下的床单扔在了地上,此刻被人随手捡了起来。
阳台没开灯,但隐约有动静。
宁恪连鞋都忘了穿,轻手轻脚走过去,她看见颜云致站在阳台上,逆着晚风,轻轻咳了两声。
应该是怕吵醒她,所以才特意到阳台上来吧。
宁恪听着她的声音,心也跟着揪成一团。
趁着颜云致转身之前,她先回了房间,掀开被子,又躺下。
宁恪把脸颊埋到掌心里。
她是人吗。颜云致这个身体。
她不是人。
可是。
明明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
不多久,有人放缓步子走回来。
颜云致看见宁恪醒了,抱着枕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怎么醒了?”
宁恪嗯了声,不太想说话。
她转过身,背对着她。
“怎么了小宁,”颜云致从后拍了拍她肩膀,“做噩梦了?”
“没有,”宁恪把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以后我不做攻了。”
算了。
以后还是她来吧。
“为什么?”颜云致忍不住笑了下,抱住她。
宁恪一个转身也抱住她:“没意思,好无聊。”
颜云致笑:“无聊吗?”
可是宁恪不肯说了。
颜云致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伸手关了床头灯,目光落到阳台外。
嗯。走廊的灯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