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让她无处可逃。
陆曜景俯下脸,感受着萦绕在鼻尖周围的馨香:“日子过了吧?”
纪舒晚脸一红,目光闪躲:“……好像还有一点。”
其实她还是有些怕,虽然是医学生,但在男女之事上,她总归是没经历过。
陆曜景一眼就看出她的心虚,声音沉哑:“我检查检查。”
说着,飞快解开她身上的衣扣,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扒的只剩下薄薄的长袖。
纪舒晚反应过来,呀了一声,立刻钻进被子里死死裹着:“流氓!”
“我是流氓,那你是骗子。”
陆曜景甩开手里白色的小裤子,脱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腹肌。
纪舒晚眼睛都看直了,光膀子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但比陆曜景身材好的还真没见过几个。
“好看吗?”陆曜景弯了弯眉眼。
纪舒晚感觉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鸵鸟似的把自己迈进了枕头里。
陆曜景将人带被搂进怀里,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绯红的耳尖上:“放心,我会轻轻的……”
夜色渐深。
沉寂的房间开始回荡两道沉瓮的喘息。
纪舒晚只觉身上每一处都被陆曜景当成了果子,不停地来回采撷,所过之处又像点燃了火苗,烧的她浑身发烫,让她开始无意识地叫着:“曜景哥……”
“我在……”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何况是已经活过一回的陆曜景。
他一步步带领着纪舒晚,踏入了她从不曾涉足过的领域。
“啊——疼!”
“别动,听话,忍一忍……”
恍惚中,纪舒晚只觉自己像是海浪上的浮萍,被海浪退出去又扯回来,下一秒又被卷进了旋涡,天旋地转。
空气开始沸腾,听着女人娇软的嘤咛,陆曜景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冲,让他控制不住地去一遍遍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舒晚喉咙都哑了,泛红的双眼翻腾着泪花,叫着‘不要’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满是吻痕的藕臂。
刚冒出一个头,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紧紧扣住,将她拖回被窝。
直到天边翻起鱼肚白,房间里的喧嚣才褪去。
陆曜景心满意足地将已经累晕过去的纪舒晚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蛋,和才被采撷过的红唇。
看着她的眼神如一汪春水,几乎要将人融化。
从此以后,她真真正正属于他一个人了……
“舒晚?舒晚。”陆曜景轻声唤道。
被打扰的纪舒晚皱起眉,但还是乖乖地回应的嗯了一声,用沙哑的嗓音呢喃着:“不要了,不要……”
陆曜景笑了笑,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
这辈子,我忠于祖国和你。
直到我生命最后一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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