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我的动静,傅斯礼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
「什、什么情况?」
他眉头紧锁:「不想承认了?」
看着他精壮的锁骨,联想到刚刚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腹肌,耳根烧的更离开了。
我紧张的吞咽口水,干笑两声:「我听不懂。」
傅斯礼漆黑的眸子渐渐眯起来,手臂正一点点收力,令我不得不紧紧贴在他身上。
「听不懂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张口结舌:「不、不用,我突然想起来了。」
拉上被子盖过头,我像鸵鸟一样蜷缩在大床的另一侧。
隐约听到傅斯礼闷笑的声音,不多时门开了又关。
我慢慢探出头向外看,傅斯礼果然离开卧室了。
胡乱穿上衣服,溜回自己的卧室,像做贼似的锁上房门。
我不是醉了吗?
14
冥思苦想半天都没任何头绪,我只好打电话给任晴。
「昨晚你怎么回去的?」
话音刚落,她的大嗓门就震的我耳朵疼。
「卧槽,你还晓得关心我?看见你男人来了,你恨不得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会吧?」
「怎么不会,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洛笙你对傅斯礼觊觎已久。」
我……
「此话怎讲?」
「想知道啊,你自己去问他啊!」
「我要是敢问他,我还来问你干嘛!」
「你俩睡都睡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噗——你怎么知道?」
接下来任晴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把昨晚我醉后对傅斯礼上下其手的事绘声绘色描述一边。
我怀疑,有添油加醋的成分。
这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