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妥协:“等你生下孩子,我们带着孩子一起过去,你们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治疗。”
他想通了,没必要因为敏感的心理而将最亲近的人往外推,明明内心最渴望的就是他们在身边。
“知道吗?说完那些我就后悔了。”陆曜重新亲吻她的唇,手掌在她腰窝摩挲着,“明明一刻都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却还嘴硬地把你往外推,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老婆,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走。”
林英发现了儿子的变化,不再像前阵子那样消沉,还接受坐轮椅去院子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温言推着轮椅,两人十分恩爱地出现在温家人面前,一扫往日的阴郁。
看到陆曜领口处紫红色的咬痕,林英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担忧了,之前还不停地问医生:我儿子是不是伤到了那里?
她是担心温言会守活寡。
送走家人后,温言跟陆曜一起坐在车上。她打开车窗吹着微暖的风,欣赏着外面的风景:“四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北城天很蓝?”
陆曜揉了揉她的头:“没觉得,我只觉得我的言言比以前更美了。”
一句称赞的话语,含情脉脉的眼神,对视的刹那间,温言摁下按钮,主驾驶与后排之间升起一道黑色屏障,她仰头找寻面前男人的唇,吻了上去。
陆曜任由她吻,宠溺地注视着她。
温言睁开眼睛,用指甲刮挠着他冒出胡茬的下巴:“四哥的嘴巴越来越甜了。”
“只对你甜。”陆曜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不掺杂任何情欲的亲吻,凝望着彼此的同时,双唇分离,陆曜像看不够她一样凝视着她。
温言冲他微微一笑:“四哥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何其有幸。”
温言眼神有些茫然:“什么?”
“何其有幸遇到你。”说这句话的时候,陆曜眼神中有爱……也有感激,“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的人生该是哪种走向。言言,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温言倾身吻了下他的唇,没有再说什么,只用吻回应他的感谢……
一个星期后,温言提前与陆曜一起登上了专机,前往瑞士日内瓦接受复健。
温言临近预产期,陆曜已经能够依靠扶手站起身,但双腿还是没有知觉。直到某天左腿突然有了知觉,能够微微弯曲蜷缩,虽然有些疼,但能感知到痛感,对他而言就是希望。
当晚接到晏宋的电话:“四哥,找到沈澜了,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