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和温言一起跪拜家人,就前往民政局。
两个红本拿到手,陆曜还觉得是在做梦,因为这一天他等得太久。
晚上,他将温言搂在怀里才有了真实的感觉:“终于是我老婆了。”
……
深夜半睡半醒时,温言伸手摸了摸枕边,是空的,睁开眼睛,不见陆曜。
以为他是突然走了,她下楼想接杯水喝,看到一楼客厅的台灯亮着,父亲温山和陆曜坐在一起。
温言已经许久不见父亲吸烟,看到一脸愁容吞吐烟雾的父亲,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父亲苍老了很多。
看到女儿醒了,温山摁灭烟头,起身后轻轻拍了下陆曜的肩膀,而后叹气回了楼上。
“四哥跟我爸都聊了什么?”温言问。
“聊了关于你哥的事情。”陆曜没再隐瞒,“爸已经猜到了温臣的真实身份。”
关于温臣的真实身份,温言虽已察觉到,却从没直面问过,如今连父亲都知道了,不用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爸怎么说,他同意我哥被征召入伍?”
“被征召入伍,意味着要接更危险的人物。”将她捞进怀里,陆曜埋头在她颈窝亲吻,双手在她隆起的小腹轻轻摩挲着,“但或许事情还没我们想象那么糟糕,之前你哥在暗处,再入伍后直接是明面,那些人也就不敢动他。”
“我哥想被征召入伍吗?”温言指甲轻挠着他的手背,温言仰起头方便他亲吻,“他如果想,我爸应该不会不同意。”
陆曜亲吻着她的颈窝,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为什么这么说?”
“别看我爸经常骂我哥,对他又严厉,但其实我爸很疼我哥。当初哥退伍回来,看到我哥身上的伤,我爸进了书房偷偷流眼泪,正好被我看到。从那以后我才明白,我爸他只是嘴上严厉,心软得很。”
“我的心也软。”陆曜将她抱上床,翻身让她在上面,将她的头压低,“软到无论你怎么惹我,根本就冲你发不起来火。”
温言低头,对准了他的唇吻上去:“我爱你,四哥。”
再次告白,内心荡起异样的涟漪,温言知道,这是爱的太深的征兆。
因为只有爱得深,才会心甘情愿地为对方改变,说对方喜欢听的话。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