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上,千万不要告诉他。”
为了荣华富贵,不惜下跪,还想继续瞒着三爷爷,温言只觉得这种女人厚颜无耻。
“背后嚼舌根的时候怎么不先想想自己做过的哪些垃圾事?何兰芝,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珍惜,不然我不会从过年留你到现在。我三爷爷被你欺骗了将近二十年,他也是时候认清你的嘴脸了,因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你何兰芝先惹得我,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其实关于何兰芝在外面乱搞,包养男人的事情,温家人几乎都知道,都觉得三爷爷上了岁数,经不起折腾,能瞒一天是一天。
偏偏这次何兰芝触犯了温家不该触犯的线——温老爷子最疼的孙女——温言。
三爷爷温明峰得知自己老婆在外面养男人,没少给自己戴绿帽子后,一刻都没停,直接跟何兰芝办了离婚,让她净身出户。
当初温家人就是觉得何兰芝是因为钱,才接近快六十岁的温明峰,所以在婚前就签下结婚协议,其中一条是,女方一旦出轨,必须净身出户,名下所有温家产业都将收回。
一夕之间,何兰芝什么都没有了,女儿温岚的婚事也黄了。
何兰芝跑去温宅大闹,哭着骂温言心狠,还诅咒她肚子里的孩子。
温臣直接让警方把她带去了警局,这一带走正好验出她吸毒,顺藤摸瓜还查到给她提供毒品的是温岚的前未婚夫……
再一查,俩人竟然还是那种关系。
连女儿的男人都不放过,这女人是有多饥不择食?
……
温言从没跟陆曜提过在温家发生的事情,每次视频通话照常甜蜜,也从没有过任何埋怨,不想给他太多的压力。
一个星期后,温山生日这天,虽没在酒店大摆宴席,但光是温家这些近亲都坐了将近十桌。温宅前院摆满了桌椅,门口豪车排成了长龙。温臣在前厅帮忙招呼客人,不喜欢热闹的温言照旧在后院。
初秋,湘城雨水多,淅淅沥沥的小雨过后,室内有些闷,喘不过气,温言一人在后院散步,宽松的连衣裙遮住了隆起的小腹,怀孕已三个多月,但从正面看还没有孕相。
走到后院门前听到敲门声,她还以为是温家的亲戚过来了,毕竟这后院的路,外人是走不进来的。
温言走过去把门打开,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立刻愣住。
陆曜身穿灰色衬衣,左手拎着黑色西服外套。看到几个月未见的心尖宠,他按耐住那抹激动的情绪,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又瘦了。”
“哪有,胖了十斤呢,我现在都一百零五斤了。”被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肌肤,温言才有真实的感觉,抚摸着他的脸,“四哥瘦了,也黑了。”
“男人皮糙点耐看。”陆曜笑着将她拥入怀中,埋头在她颈窝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没再压抑自己的情绪,“这几个月很想你,特别想。”
“我也是,很想四哥。”温言眼眶泛红,双手搂紧了他的腰。
……
前厅。
宴席马上开始,院门口却有人来报,说是有贵客到了温宅门口。
当一个又一个用人搬进来贺礼,除了一些北方特色,还有温山喜欢的茶叶,温老爷子喜欢的古董。这种排面及其盛大,虽说那些古董都是小物件,但行内人一眼就瞧见那幅字画是盛唐时期某画圣之作,单是价位都在九位数,还未必买得到……
更别提最后出场的人,还是陆万林以及夫人林英。
温山和刘芸都没想到陆家人会过来,尤其是迟迟不见陆曜,还以为他是还在西北那边没有过来。
温言和陆曜正在后院耳鬓厮磨,诉说着对彼此的想念,亲吻和拥抱过后,温言的左手无名指突然一凉。
戒指?
陆曜一副得逞的笑容,说:“之前那场婚礼太草率了,我爸妈知道我们是假结婚后,痛批了我一顿,要把我从西北赶回来,来湘城追媳妇儿,追不到媳妇儿就不让我回陆家。”
“四哥……你是在求婚吗?”温言看了眼手指上的钻戒,还是他们之前婚礼上那枚,只是婚礼举办后,她就摘下来放在陆宅那个房子里,她笑着说,“求婚不是要单膝跪地吗?”
“晚上再跪。”陆曜压低头,在她耳边暗示道,“晚上跪着求婚好办事。”
“……”温言的脸唰地红了。
两人腻歪了二十几分钟,前厅宴席临开始前,陆曜才换下衣服,跟温言一起过去。
前阵子,温家老三爷那被赶出家门的媳妇儿背后没少说了温言坏话,就差把她说成弃妇了,再加上温言怀孕还住在娘家,陆家那边也没人过来,亲戚之间传开后,都对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