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着两个小家伙是向前走的,走着走着两个家伙莫名地加快速度,接着一个向左跑,一个向右跑,然后“啪叽”一声摔一对,就因为这种走路法,两个家伙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伤的几日不敢走路。
几日之后,看到新奇的事物,又开始走起来跑走来,继续摔倒,就是在这种摔摔走走的过程中,又过了三个月,一行人还没有到应州城。
连中秋也是一处农舍里渡过的,眼看着马上就要冬季了,天气变冷,再行路的话,似乎不那么容易了。
裴时寒便对苏棠棠道:“棠棠,降温了,我们接下来就不在路上耽误了,早点回安景侯府吧。”
苏棠棠回道:“好,反正也靠近应州了,走的也都是官道,我感觉这儿已经和应州的天气差不多了,迟迟早早可以适应。”
裴时寒点点头。
接下来一行人便不在路上逗留,白天除了吃饭和午睡,一直都是向前行驶,迟迟早早趴在马车窗口看外面的风景,好几次让停车,裴时寒都没有愿意。
如此两个小家伙会说三个字四个字,偶尔还能说一句逻辑正确的话,每天都吵的不得了,尤其是迟迟,顶着一张酷似苏棠棠的脸,小嘴叭叭叭叭个不停。
“爹爹!停车!牛牛!看!牛牛。”迟迟指指窗户外面的风景喊停车,他要去看路边的大黄牛。
裴时寒道:“不能停,要赶路。”
“停!”
“不停。”
“停一哈哈。”意思就是停一下下。
“不停。”
“一哈哈。”
“不停。”裴时寒语气坚定地说道。
迟迟生气,小脚朝地上一跺道:“一哈!”
裴时寒基本上不会对迟迟早早摆脸,此时也是温声道:“不能停,我们得早点回去。”
“哼!我、生气、辽!”迟迟一转小身子,拿胖乎乎的后背对着裴时寒,一副“给你个背影你自己品一品”的模样。
苏棠棠忍俊不禁。
裴时寒憋笑,唤:“迟迟。”
“哼,不理你!”迟迟小身子朝马车角落靠了靠。
“迟迟。”
“哼!就不理!我生气!”
“牛肉干吃不吃?”
“吃!”迟迟立刻转过头来。
苏棠棠裴时寒憋着笑。
坐在裴时寒怀里的早早,歪着小脑袋,声音绵绵奶奶地说道:“哥哥,你在生气!”就是提醒迟迟正在生气中的人儿,不能理爹爹的。
迟迟不管不顾地走过来道:“我吃完,再生气!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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