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很不高兴地走了。
陆云洲看向沈西园:“抱歉,可晴小孩子脾气,没什么坏心思。”
沈西园笑了一下,“我的确不急。”
陆云洲摇头:“没道理让你等。可晴就是……占有欲比较强,她那边有妆发师,就是看到你在这儿,才故意那么说的。”
沈西园挑眉。
陆云洲笑笑:“小孩儿心思很直白,就是想让家长承认自己更重要,但,这样很没礼貌,我不会惯着她这样的。”
沈西园看了陆云洲一会儿,轻声说道:“你是把她当女儿看呢。”
陆云洲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或许吧,但我……想象不出来,我有女儿会是什么样子。”
他目光幽深,一瞬间就陷入了自己的情绪。
沈西园头发做完,陆云洲也差不多要结束。
“彦庭在附近,我让他过来接你。”陆云洲说。
沈西园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又交代了一声:“千万不要喝酒。”
陆云洲笑,“好。”
沈西园从楼上下去,陆彦庭刚到停车场,看到她从电梯口出来,陆彦庭打了下喇叭,沈西园就跑了过去。
上车之后,陆彦庭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做头发了?”
沈西园:“嗯,今天出了点意外,头发烧焦了,不弄一下太丑。”
“怎么回事?”陆彦庭皱眉。
沈西园轻咳一声:“一时不查,没事。”
陆彦庭抿了抿唇:“还是应该小心些,烧到头发也太危险了。”
沈西园心里有事,没就这个话题多聊。
她想了一下,问陆彦庭:“晴晴是什么人?”
陆彦庭挑眉:“你说牧可晴?”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只听见有人叫她晴晴。”沈西园说,“你小叔对她很好。”
陆彦庭点头:“那就是牧可晴了。小叔对她……当女儿看,是很好。牧可晴其实是小叔战友的女儿,那位战友跟小叔关系很好,在任务中残了一条腿就退役了,两人是出生入死的交情,都退役了也没断了联系。”
沈西园点点头。
陆彦庭看她:“怎么了?”
沈西园没提在酒店发生的事儿,而是低声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让你叮嘱你小叔最近出去应酬不要喝酒。”
“我说了。”陆彦庭道,“你又发现什么了吗?”
沈西园说:“我刚才也又叮嘱了他一遍,他要出事肯定就是今晚。你……要不要陪着他?”
陆彦庭挑眉:“小叔是很谨慎的人,况且他当初在部队出过很多特殊任务,你提醒过他,他就会有所防备。老实说,我不认为小叔在有防备的情况下,还会出什么事。”
陆彦庭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问:“是不是还有什么情况?你刚才提到牧可晴,她怎么了?还是你从她身上看到了什么?”
沈西园:“我觉得你小叔今晚如果出什么事情的话,很有可能跟牧可晴有关。但是吧,实话实说,我看不太清楚,你小叔……我看不清。”
陆彦庭想了想:“我送你去会所,回头我再过来一趟。”
“最好如此。”
陆彦庭驱车带沈西园去会所。
路上,他忍不住问:“能帮我算一卦吗?”
“可以啊,你想算什么?”沈西园问。
陆彦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