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行在里面都听说了。
夭夭虽然学习成绩不太理想,画画的天分却相当拔尖,想象力也特别丰富,经常在学校参与各种各样的比赛。
江宴行蹲下来抱她,“真棒。”
一偏眸,小姑娘脖子上的贝壳项链映入眼帘。
夭夭顺着他视线望着自己,笑嘻嘻解释,“隋安哥哥送我的。”
“隋安?”许久未闻的名字忽然入耳,江宴行眼睛眯了眯,“你们见过?”
话落才想起,隋宁订婚了,对象是谢承楼的表亲。
隋家人当然要来星城。
“嗯啊,隋安哥哥来过又走了。”
夭夭转头,宋栖棠恰好拎着环保袋进门。
“妈妈,今晚吃什么好吃的?”
“有牛ròu。”宋栖棠笑笑,抬眸看着江宴行,“你还不洗澡?”
江宴行从善如流点头,“马上。”
夭夭促狭地眨眼,“爸爸,你好乖。”
“爸爸承诺过,这辈子都听你妈的话。”这话是对夭夭说的,他的眸光却投向宋栖棠。
——
江宴行洗完澡去了厨房。
宋栖棠正在煲鸡汤,双手戴着厚厚的手套,准备将锅子拿下来。
江宴行大步近前,修长的臂膀越过她,直接取下汤锅。
“好香。”他站她身后,没离开,不晓得夸人还是夸鸡汤。
宋栖棠斜眼,突然觉得自己和他这两年貌似真的从没分开。
男人简单的白衬衣搭西裤,气度卓尔不群,那股子精英的风范不减当年。
“你这么盯着我,是想我了?”他低头,下巴恰好枕在她锁骨窝。
“自恋狂。”宋栖棠哂笑,冰润的瞳孔流转晶芒,“以为吃两年牢饭,能把你饿得骨瘦如柴,没想到还挺盘靓条顺。”
话音刚落,她的手忽而被他捉着放自己腹部,咬着她耳朵不太正经调笑,“里头也需要每天健身的,又不是享福,你摸摸,腹肌一块没少。”
宋栖棠耳垂泛红,不耐地推开他。
江宴行打量眼前的女人,她一直喜欢穿裙,今天却是衬衫与阔腿裤的搭配。
再回想监狱外她拿着柚子叶的场景,一时好笑又无奈。
“大哥的女人,大姐的男人,你说哪样更适合我们?”
宋栖棠一声不吭,低头开始给鱼开花刀。
江宴行看了眼料理台上摆着的菜,“差不多是我们父女爱吃的,有心了。”
转而示意那条鳜鱼,声音含着笑,“年年有余的意思?”
“今天这桌菜,寓意挺深刻。”他语气温和,“五年没吃过你做的饭。”
两年前,宋栖棠是庄家大小姐,吃的全是餐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