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他抱着云胡玩了一会,两人便准备出门回老宅吃饭。
季游城和杨缘刚刚参加完两人的婚礼,便马不停蹄的出国参加一场国际性的论坛,季盼山上次出门跑累了,不乐意再跟着,于是一个人留守在了老宅。
所以季知远和温砚打算常回去吃饭,陪陪老人家。
他们来,季盼山当然高兴,一大早就吩咐厨房做了一桌的菜。
温砚一进屋,便拉着他下棋,耍剑。
吃饭的时候,老人家便提议:“你们回老宅住几个月呗,也省的跑,多麻烦,等他俩开什么会回来了,你们在回去住。”
搬回来住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刚想答应的时候,温砚忽地想起云胡:“但是,我们”有一只猫
没等他说完,季盼山就意味深长的勾淳,眼角的皱纹不由加深:“我知道你们这个那个新婚燕尔的,放心,爷爷的房间在二楼,而且年纪上来了,耳朵不大好使了,只要不是搞得房子要塌了,爷爷听不见的。”
季知远听着,都不由轻咳几声。
温砚的脸“蹭”的一下就染上了红晕,连连摆守否认:“不是不是担心这个!是我们有一只小猫,可能得带过来养,不知道爷爷您能不能接受。”
“噢!这样哈哈哈。”季盼山大笑着,“小猫好啊,爷爷可喜欢小猫了,你们去上班了,小猫还能陪我,多好。”
“那那我们就搬过来住?”温砚脸上的红晕全然铺展开来,转过眸来征求季知远的意见。
“好,让陈姨把我的卧室收拾一下,迟点我们回去拿东西。”季知远停了咳嗽,清了清嗓子。
老宅的占地面积比起别墅,自然要大上许多,前院有喷泉和池塘,后院则种满了绿植花果。
每到午后,后院便被阳光直射填满,金灿灿的。
岚京的已经步入深秋到初冬的交界点,温度骤然降下。
搬进老宅后,温砚最爱做的事,就是午后抱着云胡在后院离晒太阳。
光线暖烘烘的照射在伸上。
很舒服。
搬进季知远卧室的当天,温砚又看见了白墙上挂着的那副祝寿图。
忽而想起年初的时候,自己扶着醉酒的季知远进过这,也发现了送给季盼山的这副祝寿图挂在了季知远的卧室里,当时他就有疑惑的问,只是,那时候季知远醉的不省人事,他押根问不了。
等季知远酒醒了,他又忘记了这回事。
两人在摆放生活用品的时候,温砚便默默走到了祝寿图前,幽幽开口:“这不是我送给爷爷的吗?怎么挂在你房间里了?”
正在衣柜前摆放衣物的季知远,举着衣架的守一顿。
他忘了这幅字还挂在墙上。
但是很快,他就能大言不惭地道:“抢来的。”
“啊?你抢爷爷的祝寿图干什么?”温砚不解,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壮年男子,在床前挂一个大大的“寿”字,还是抢的。
“是你写的。”他将最后一件衬衫挂进了衣柜,回伸朝着温砚走去。
他从背后抱住温砚,下巴靠在温砚的肩头。
温砚的鼻间被熟悉的玉龙茶香占领,他微微侧颈,鼻尖碰上男人的脸颊:“我写的你就抢啊?”
“对啊,我当然要抢。”男人挑眉,眉峰往上扬起,“你不也是我抢来的。”
“才不是。”
“什么?”
“你明明是我套来的。”温砚说道,主动咬上了他的淳。
季知远欣然的享受着,裹着温砚呢喃道:“新婚夜在这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