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两个吗?”
时暮冬反问:“你还想带谁?”
“没有,我就是确认一下。”桑落笑着伸手拽了下他的耳垂,“可我记得某人前天才给我下了一个月的禁足令,这算不算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有说要撤销了吗?”时暮冬放下平板,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禁足令依然生效,只不过换了个地方禁足。”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这是嫌别人监督不力,这是要把我放你身边自己盯着呢。”
“你这么想也没错。”时暮冬嘴角挑笑,垂下眼眸问,“敢不敢去?”
“有什么不敢的。”桑落抬了抬下巴,“你不带我去我才要闹呢。”
时暮冬失笑,低头与他接了个吻。
作为和桑落同病相怜的另一位服刑人员,时易在得知“牢友”得到了保释外出的机会后心里十分不平衡,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凭什么小落儿能去马场,我就要被关在家里啊!我也要去!”时易拦在门口不让两人走。
“小易,别闹。你乖乖待在家里。”老太太严肃批评了一句,随即又转头声音温柔地问桑落,“东西带齐了吗?”
“带齐了。”
“在那边有缺什么就给家里打电话,我让人准备好给你们送过去。”
“好。”
老爷子站在边上也插了一嘴:“和暮冬好好玩,不用着急回来。”
“知道了。”桑落笑容乖巧。
时易瘪着嘴站在角落里,委屈得像个被遗弃的小狗。
时暮冬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拍了拍外甥的脑袋,说:“你如果接下去一周都不惹事,我就解除你的禁足令,顺便把不准摸车的时限缩短到半年。”
“真的?!”
“嗯。”
时易顿时就被哄好了,拉起他舅的手,真诚道:“小舅你放心,我一定非常乖!一定不惹事!你尽管安心和舅妈去过二人世界!我绝不打扰!”
时暮冬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上翘的弧度都比平时要高。
时易成功被时暮冬驯服了,不仅没有再闹着要一起去,而且还主动帮两人把行李放进了车里。
“玩得开心哟”时易站在窗边笑眯眯跟两人挥手告别。
桑落抬手回应,脸上神色略迷茫,不过基于时易三天两头就抽风,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老实说,这会儿他也没多余的心思去在意其他的事情,此时此刻内心满是即将要跟时暮冬过二人世界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