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我。”
明月惊讶地抬头,似乎没想到对方会那么快应允,但她很快就低下了头,用喜悦的语气回应:“谢娘娘赏识,明月定会好生服侍娘娘。”
“起来吧。”甄小姷绕过明月往寝殿走去。
明月站起身来,连忙跟上甄小姷。
寝殿里灯火通明,赵宗郢正坐在软塌上看信件,听到脚步声时抬眸看去,见甄小姷过来,眼神不经意间柔和了下来,但当余光扫到后头跟着的明月时,他神色倏地一冷,眼里藏着一抹杀意。
注意到了他在看身后的明月,甄小姷说道:“以后就由明月随侍我们。”
“为何选她?本以为你会选四月。”赵宗郢若不经意地问。
“她挺好的,不争不抢,会照顾人。”
“不争不抢?”赵宗郢意味不明地打量明月。
明月含羞带怯地看了眼赵宗郢,垂下了眼眸。
甄小姷看了看赵宗郢,又看了看明月,眼神闪烁了一下,对明月说道:“明月,你在这里服侍殿下,我先去净室泡了澡。”
“是。”明月曲身行礼。
赵宗郢眉心紧了紧,没有说什么。
甄小姷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走开了。
听着那哼曲声远去,明月抬眸,目光扫过软榻上的矮几,瞧见矮几上的茶杯没有热气,声音柔婉地说道:“殿下,明月去为您沏壶热茶来。”
“你那蛊术从何处学来的?”赵宗郢突然发问。
听到这问话,明月呆若木鸡。
好一会儿,明月才磕磕绊绊地回答:“什什么……蛊术?明月不知……”
“你那控制人心的子母蛊是不是想用在我身上?”赵宗郢神色平静地看着明月,淡漠的眼神像是能看穿人的心思。
明月软坐在地,一脸不敢置信,“殿下怎知……子母蛊?”
赵宗郢唇角扯了扯,眼神锋利如刀地刮向明月,“想要活命吗?”
明月被吓到失声。
净室里,甄小姷正在两个大宫女的服侍下洗白白。
听着甄小姷愉悦的哼曲声,其中一个宫女好奇地问:“娘娘何以如此开心?”
“心想事成值不值得开心?”
两个宫女一同点头。
甄小姷脸上的笑容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