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绿茶和赵甲走了,甄小姷看向了景玹,招待道:“贤王府过得一直清贫,还请景公子不要介意。”
景玹摇着折扇,悠悠说道:“怎会介意,身为皇室宗亲,若想过得富足有的是办法,但贤王府却能独树一帜,保持两袖清风的做派,实在让人佩服。”
“好,说得甚好!”一道中气不足的声音传来。
身形消瘦得能被大风刮走的清俊男子走进会客厅来,他直直来到景玹面前握着景玹的手,“公子可真真是我的知音呐!”
景玹略一打量眼前之人,立即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他朝贤王微笑道:“在下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并无吹嘘攀附之意。”
“我懂!我们贤王府落魄至此,也没有枝桠能供人攀附。”贤王感慨。
“谁说贤王府没有让人攀附的枝桠?”另一个嗓音响起。
贤王循声看去,看清说话之人时身体一震,松开了景玹的手,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父王,这位是神女,未来太子妃。”赵昀提醒。
贤王顺着赵昀手指都方向看到了甄小姷,他当场就呆住了。
“像!真像!”贤王喃喃。
“像什么?”
“像昀儿的姑姑……”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父王,你在胡说什么!”赵昀拉扯了一下贤王的衣袖。
“嘶——”布帛裂开。
父子俩同时低头,看到裂开一个大口子的衣袖,两人同时涨红了脸。
甄小姷看得忍俊不禁,却又忍不住问:“我之前有托镇北王关照你们,你们怎么还过成这样?”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飘向了身侧的男人。
赵宗郢面色平静,该关照的他已经关照了,至于贤王府还是这么落魄可与他无关,只能说是烂泥扶不上墙。
凭着对他的了解,甄小姷看懂了他的意思,正要反驳,这时贤王说话了。
贤王一脸动容地看着甄小姷,“镇北王也说是受人托嘱才关照我们父子二人,原来竟是神女的嘱意。”
“方才贤王您说神女像小贤王的姑姑,据了解,贤王府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