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陪他飙戏。
于是黑泽阵想了一下,垂了一下眸子,在睁眼时,祖母绿的瞳孔里,那些属于他的情绪都尽数消失了。
他挑起一个冷笑,祖母绿的瞳孔里闪着些许漫不经心,“不过是一个小玩笑……”
“还是说……你在心虚什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向前走了两步,黑色的风衣在他身后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一米八二的身高尽管没比安室透高多少,但依旧对他形成了一定的压迫感。
更何况他过去并不是纯白的。
人命和血腥在他身上堆出了难以言喻的气势。
“搞清楚一点,琴酒。”安室透好像并不受他的压迫影响,“现在是你需要我。”
“我可不是你捉的那些老鼠。”
他看见琴酒在听完这句话之后,微微挑了下眉——这并不像是他会做的动作。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今天的琴酒好像一直在ooc。
莫非……是假的?
安室透微微一眯眼,一挑眉,反客为主地笑道,“倒是你,琴酒。”
“……你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不像你会做的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他反手就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眼前的男人,枪后面就是安室透笑盈盈的脸。
“不如证明一下你到底是谁吧?”
黑泽阵眨了下眼睛。
咦……好像玩脱了?
他想到。
“虽然我是吓了你一下……”黑泽阵顺从地举手做出认输的姿态,半真半假的抱怨道,“但也不至于拿这种东西对着我吧。”
尽管这个时候黑泽阵几乎可以算是在暗示他自己之前的动作都是表演,但安室透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任何改变。
“喂喂,这也太过分了吧。”黑泽阵看着枪口,小声嘟囔着什么。
“难道非要我把你的糗事抖出来,你才会相信吗?”
安室透:?
金发男人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依旧警惕。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黑泽阵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耸了下肩真的开始思考了起来。
“你刚入学那段时间和你的室友打架了,那叫一个惨烈。”
“我当时躺在你们打架的树后睡觉,你一拳给我干下来了,怎么感觉像是在说我自己的糗事……害,算了算了,你想起来没?”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