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恐不利于日后合作。”
行驶中的四驹青铜战车,居然被他生生拉停下来。御者大吃一惊!转头看向赵慕,满脸惊悚!
吴侯还不知道是赵慕拉停的,道:“赵世子不必多说,今日定要与楚竖子一战到底。御者前行。”
御者结结巴巴地道:“非、非余停的车,是、是赵、赵世子把车拽、拽停了!”
吴侯一愣,转头一看,拉车的马正在拼命往前蹬,车是纹丝不动。不禁骇然失色!
赵慕微笑:“吴君侯请,一会越君侯也会退兵的。”
李子晟边追越侯的骈车,边叫道:“越君侯等一下,余有话要说。”
越侯看到是他,并没有叫停,而是冷着脸道:“李氏君子何事?若是做说客,请回。今日定要吴子命丧此地。”
李子晟胡乱捏造:“医师说给赵君侯包扎的药有毒……”
越侯吓了一跳,赶紧让御者停车,变色道:“药有毒?”伸手将头上包扎的布带和药扯下来。他伤口还没止血,这般一扯,顿时鲜血又冒了出来,蜿蜒流到脸上。
李子晟自马背跃上了他的马车,道:“具体情况余也不知道,不过赵世子已前去拦截吴君侯了。敢问越君侯是否感到头晕,气短反胃?有便是中毒的征兆。”
越侯头部受伤流了不少血,头晕是正常的,原本并没有感觉反胃气短,听他这般说,果然感觉有点反胃。怒道:“可是吴子让医师下的毒?岂此有理,卑鄙小人。”
李子晟忍笑道:“我们还是赶紧回去解毒吧!是不是吴君侯,一会便知分晓了。”
得知中毒了,越侯哪里还有心思打仗,当即同意回去。
一刻钟后,吴越二侯碰面。越侯当即指着吴侯破口大骂,让他交出解药,否则就算是死,也要拉他陪葬。
吴侯火冒三丈:“以己度人,寡人何须给竖子下毒!只怕是竖子得罪了什么人,给人下的毒。休得推到寡人头上。”
赵慕莫名其妙:“越君侯中毒了?”
越侯一呆,看向李子晟?
李子晟对赵慕拱手:“幸不辱命!越君侯没中毒,是余骗他回来的……”
“李小儿……你竟敢诳寡人……”越侯暴跳如雷,吓死他了,冲过便欲打李子晟。
“开玩笑,开个玩笑而已!”李子晟笑着躲到赵慕身后。
吴侯呵呵冷笑:“坏事做得多了,一听有人下毒,马上就信。做贼心虚说的就是越子了!”
赵慕一把握住越侯的手腕,笑吟吟地道:“越君侯息怒,是余授意李氏君子‘请’您回来的。有气只管冲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