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熬刑经验最厉害的齐裳,也撑不过百鞭。
这两百,每日行五十,也得第四日才能出地牢。
这便是南宫墨不让祭风在这里的缘由。
齐裳被束在刑架上,线条清晰的后背还有几处旧伤,常年跟着祭风的副首领双手捧着烈焰鞭,宣布刑责。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齐裳还是紧张的攥紧双拳。
如火苗窜过肌肤,掠走一道新鲜的皮ròu,血珠凝结再释放,纷纷涌着流下。
视为一记。
齐裳高昂着头,双手挣得刑架晃动不停,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祭风那臭小子定在门外,脾气太倔,没有王爷半分机灵劲儿。
但,招人疼。
第199章南宫司晨
祭风在门外守了一会儿,便扭头离开。
只有烈焰鞭嗖啪的声音,没有半点齐裳的动静,他就猜到了齐裳在忍。
猜到了是南宫墨不想让他亲自监刑。
庸昭宫内。
祭风闷头走进来,默默跪在南宫墨一旁。
合川识趣退出去,将正在研的墨交给祭风。
故意用了些力气,发出嘟嘟嘟的声响,南宫墨半晌才从一堆折子里抬起头来。
“手艺退步了还是有心事?”
祭风不愿回道,岔开话题:
“您对司晨太过严苛了,烈日炎炎,如何能站在殿外那么久?”
自南宫司晨入住东宫,不论是课业还是言行举止,南宫墨皆亲自过问。
如同当年培养苍月。
苍月毕竟是南宫墨亲弟弟,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严管倒也无妨。
南宫司晨才七八岁的年纪,初来皇宫。
原就怕南宫墨,这般严厉,回回见了说话都带着颤音。
“只是罚站而已,哪里就如此娇气,你去问问太傅他今日的课业,便不会觉得朕严厉。”
祭风这茬找不动,又开始寻别的不痛快:
“那派去凌朝的守卫可有人选?”
此番去的人,必得跟着齐裳交流那边情况,并不急着这么快打发。
“与齐裳同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