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只想着隐瞒止疼散的事,忘了府规一事才是最该要保守的。
将军层层剥茧,一般人哪里招架得住。
苍月不想出声也得出声,要是落落来说,他们只会死的更快。
“苍月知错,不该拿府规当玩乐,此事该重责,苍月辩无可辩。将军息怒,不要气坏身子……”
凌傲狠狠瞪了一眼苍月,对着门外唤道:
“夜二,带宝顺和常安去诫堂,分别关押,本宫亲自审问。”
在苍月和落落张口求情之前,伸手止住。
“你二人在此候着,正好商量下如何串供,如何继续欺骗本宫。”
苍月落落二人对视一眼,想着,即便是想串供也来不及了啊。
看来将军对今日之事起了疑心,追究到底。
落落:“怎么办?宝顺虽不会叛主,但是他毫无熬刑经验,将军审讯刁钻,侧面突击,他招架不住的。”
比起落落的慌神,苍月此时反倒冷静下来。
事情过了这么久,将军即便是知道也不至于怒极,只是府规一事加上止疼散,再加上扯谎的罪过一同发落——
苍月缓了缓神,扶住落落的手臂,歉疚的开口:
“落落,府规的事不要再狡辩,老老实实认罪,至于止疼散旧事,咬死受我胁迫,不得轻易认下,此事你知我知,宝顺也不知内情,绝不会有破绽。听到没?”
落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他只是很害怕,但看到苍月跪在他一旁,又不那么害怕了。
“可要是将军单独审讯落落,您觉得落落有那个胆子敢再落个撒谎的罪名吗?”
落落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事已至此,怕是没用的。
他更怕的是无休止的一查到底,脸皮被一层一层解开,惹得将军失望。
他便再也承受不起。
苍月不再说话,落落也只管低头跪着。
二人心里都很清楚,将军愿意睁一只眼放他们一马是一回事,认真计较起来,他们谁也不是将军的对手。
屋内静的落针可闻,二人各自怀揣心事静待将军归来。
苍月担心落落承受不住,落落担心在诫堂的宝顺。
凌傲回来的要比他们预期的快,神情冷淡却不见怒意。
她走到苍月身边,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苍月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