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声,“没错,就是这样。可是那些人呢,那些夫子,他们每天都要求茂哥儿做个好人,做个贤良君子,不许犯一点点错。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是人就会犯错,茂哥儿被他们这样教育下去,将来但凡有个行差踏错,是不是就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否定他之前的一切努力?不就是逃个课,一个个叫天叫地,好似天要塌下来一样。怎么着,我的儿子就不能有一点点自由随性的时间,就不能有一点点属于小孩子的天性?不过才六岁,就要他当一个圣人。圣人那么好,他们怎么不去当。”
“你冲我发什么火,我是无辜的。”开成帝刘珩连忙躲开两步,怕自己成为殃及池鱼的池鱼。
叶慈冷哼一声,目光没有一点和缓的迹象。
她疾言厉色,一副绝不妥协的态度,“那几个夫子,如果肯拿出真本事,教导茂哥儿学问,我绝对尊重他们。
可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学问没教多少,天天就忙着给茂哥儿制定条条款款,这不能做那不能做,这是祖制,那是规矩。就恨不得茂哥儿照着他们的设定成长。
几个意思?这是要从思想到行为,全面掌控茂哥儿,掌控帝国的未来吗?说严重点,这是大逆不道,甚至可以称之为谋逆!”
“严重了,严重了,不至于!”
“你少来!”叶慈一脚踢过去,半点不客气。
她甚至吩咐黄公公,“将本宫刚才说的话传出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本宫的态度。我倒是要看看,那些人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黄公公立马一哆嗦,偷偷朝开成帝看过去。
叶慈厉声呵斥,“滚!”
黄公公再也不敢乱看,赶忙躬身退下。
叶慈冲刘珩冷笑一声,“你还在笑,你竟然还笑得出来。那帮大逆不道的蠢货,试图将茂哥儿塑造成一个听话的乖乖孩,一个傀儡。”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那几个夫子,迂腐是迂腐了点,但学问是真的好。”
叶慈呵呵冷笑,“茂哥儿是太子,他又不用考科举,他需要那么好的学问吗?他需要的是明白,是认知,是足够广博的认知,知道民间疾苦,知道人心险恶,懂得利益驱使。而不是狗屁的大学问。
难不成,你是想让他们将茂哥儿培养成一个五谷不分,时节不懂的大学问家?既然要做大学问家,那还当什么太子。”
“息怒,息怒!我的皇后啊,你赶紧息怒!朕错了,行不行!朕给你认错好了吧。是朕识人不明,没选好夫子,好了吧!”,!
,说他伪善,说他终于暴露出了真面目。总之就是铺天盖地的骂,没有一个人想起他曾经做的那些好事。只因为一件错事,就彻底否定了这个人。
一个坏人,一辈子都在做坏事,某一天突然做了一件好事,你猜人们又会怎么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原来这个人也没有坏到家。这个人心里头还是有善良的一面。我们还是要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瞧瞧,一个坏人,一辈子都在做坏事,但他只需要做一件好事,就可以洗白,得到所有人谅解。一个好人呢,偶尔做了一件错事,得到的却只有谩骂。你说究竟是做好人好,还是做坏人好?”
开成帝刘珩微微一挑眉,“我不做好人,也不做坏人。具体做什么人,全凭当时的心情。”
叶慈笑了起来。
她和刘珩想到了一起。
既不做好人,也不做坏人,全凭个人心意做事。
自个的心意,自然有善恶之分。
她嗤笑一声,“没错,就是这样。可是那些人呢,那些夫子,他们每天都要求茂哥儿做个好人,做个贤良君子,不许犯一点点错。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是人就会犯错,茂哥儿被他们这样教育下去,将来但凡有个行差踏错,是不是就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否定他之前的一切努力?不就是逃个课,一个个叫天叫地,好似天要塌下来一样。怎么着,我的儿子就不能有一点点自由随性的时间,就不能有一点点属于小孩子的天性?不过才六岁,就要他当一个圣人。圣人那么好,他们怎么不去当。”
“你冲我发什么火,我是无辜的。”开成帝刘珩连忙躲开两步,怕自己成为殃及池鱼的池鱼。
叶慈冷哼一声,目光没有一点和缓的迹象。
她疾言厉色,一副绝不妥协的态度,“那几个夫子,如果肯拿出真本事,教导茂哥儿学问,我绝对尊重他们。
可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学问没教多少,天天就忙着给茂哥儿制定条条款款,这不能做那不能做,这是祖制,那是规矩。就恨不得茂哥儿照着他们的设定成长。
几个意思?这是要从思想到行为,全面掌控茂哥儿,掌控帝国的未来吗?说严重点,这是大逆不道,甚至可以称之为谋逆!”
“严重了,严重了,不至于!”
“你少来!”叶慈一脚踢过去,半点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