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哪有这般严重。
他只是想争取一下第二个搪瓷厂,可没有存过挑拨帝后关系的心思。
他急忙分辨道:“家令大人莫要胡说,咱家何时挑拨过帝后关系。
咱家只是想着与其建第二个搪瓷厂,不如争取争取,直接将现有的搪瓷厂扩建。那叶二郎想要多少搪瓷,咱家就给他生产多少搪瓷。”
刘炬冷哼一声,“你最好别存着不切实际的想法。至于搪瓷厂扩建一事,再说吧!”
吴作生当场就急了,“怎么能再说!事关少府的利益,家令大人难道不管了吗?”
刘炬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心想钱财蒙蔽双眼啊。
他郑重其事说的:“搪瓷厂是赚钱,可是少府赚钱的项目那么多,老夫精力有限,实在是抽不出身来处理搪瓷厂的事情。既然吴公公有想法,不如去宫里找人疏通疏通,说不定比老夫说话更管用。”
吴作生闻言,气得脸色铁青。
“家令大人确定不管这事吗?”
刘炬端起茶杯,摆明是要端茶送客,“老夫都说了,精力有限,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忙不过来。关于这个搪瓷厂,没有人比吴公公更熟悉更了解。你出面更合适。”
“可是,这是少府的利益”
“少府不差这点利益!”
“家令大人为何如此态度?”吴作生心生恼怒,直言问道。
刘炬冷哼一声,“皇后娘娘钦定的事情,老夫自问没本事更改。吴公公要是不信邪,尽管去奔走忙活。老夫在此提前祝你马到功成!”
欺人太甚!
吴作生道了一句告辞,拂袖离去!,!
眼看着就要赚钱了,突然弄出第二个搪瓷厂来抢生意,等于就是在少府头上拉屎撒尿,抢夺少府的买卖。
自古只有少府欺负人,哪里轮到外人欺负少府。这事咱家以为,不能就这么认命,好歹也要争一争。”
少府家令刘炬沉默片刻。
他得承认吴作生说的话有那么一点道理。
从来都是少府吃大头,别人吃小头。而今,调转过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此事非同一般。
他不动神色地问道:“你打算怎么争?皇后娘娘钦定的事情,岂容你我反对。别为了一点钱财,误了性命。”
“家令大人提醒的是。只是家令大人真就甘心将机会让给黄公公那帮人?黄公公他有什么,他不就是仗着皇后娘娘的宠信才有了今天。他上面还有邓公公。实在不行,咱们就求到邓公公跟前。”
“你莫要胡说八道,莫要牵连老夫!”刘炬突然变了脸。
吴作生一脸懵逼,“家令大人这是何意。”
之前明明动心了,被他说动了,转眼又翻脸。做事可不是这么做的。
他唾弃对方。
刘炬板着一张脸,“吴公公,你莫非忘了,黄公公本就是邓公公的干儿子。皇后娘娘为什么重用黄公公,就是皇后娘娘同陛下感情深厚,夫妻和睦。
你却在这里挑拨两位公公,就等于是在挑臂帝后感情,这是要命的啊!你活腻了,老夫可没有活腻。你想做什么老夫管不了,但跨出这道门之后,一切事情老夫都不会承认,同老夫没有半点关系。”
这
哪有这般严重。
他只是想争取一下第二个搪瓷厂,可没有存过挑拨帝后关系的心思。
他急忙分辨道:“家令大人莫要胡说,咱家何时挑拨过帝后关系。
咱家只是想着与其建第二个搪瓷厂,不如争取争取,直接将现有的搪瓷厂扩建。那叶二郎想要多少搪瓷,咱家就给他生产多少搪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