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脖服下。
匕首在她左臂上深深锲入,化成十字伤痕,黑红的血立刻连成线流下。
莺哥儿嗓子哑得不成样:“杜明,你欠我的,得用这辈子来还!”
远远忽而传来喧闹声,莺哥儿头都没转,面色却凝重起来。
她回身关上门栓,扯起杜明右臂。
却从头上摘下白玉簪子,在他手臂上划下。
杜明紧抿着唇,心里大抵明白了她要做什么,拼尽全力挣着胳膊,二人一时僵持起来。
“杜明!”
门外已经有人在砸门,药效却只有一刻,时机稍纵即逝。
莺哥儿急红了眼,不知哪来的力气,扼住杜明的腕子,压下膝盖下。
力气之大,她甚至听到身下骨头的脆响,杜明没忍住叫出声。
莺哥儿笑了,她用玉簪子细细划开杜明右臂皮ròu,宛若银鱼在水域中若隐若现般。
血洇湿了她的手掌。
二人鲜血交织,混着染湿身下缠枝莲纹地毯。
豆大汗珠自杜明鬓角滚落,他深深望着莺哥儿:“你,到底要干什么?”
莺哥儿不语,扯开衣领,刀尖对准心尖处。
当着杜明错愕神情,刀尖掩没进胸口,莺哥儿顺手取来茶杯,浅浅接了个杯底。
待放下杯子,她唇已经白得不成样,整个人憔悴如纸扎。
门外禁卫军砸门声愈重,在他们破门而入的瞬间,莺哥儿抬手将心头血尽数泼在杜明右臂新鲜的伤处。
董彻闻道房间里凝滞的血腥味,头皮炸起,立起手臂:“禁卫军!!准备!”
莺哥儿将左臂和杜明的右臂紧贴在一处,热慢慢灼上杜明指尖。
“别动!”
在刀剑即将挨上莺哥儿后背,杜明叫道。
“不许碰她!”他脖颈青筋绽出,声嘶力竭喊道。
董彻都被杜明表现吓一跳,再凝神一看,那刺客竟是莺哥儿。
“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莺哥儿身上,她却恍然不觉,只盯着二人伤处相触处。
只见她皮下隆起小包,快速游走至伤处,又抽搐几分般,试探性伸出两根白色触须,软绵绵搭在杜明伤处。
众人到吸一口凉气,那时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