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哥儿凝眸,竟觉得此人和杜明有几分相像。
只是长相比杜明阴柔几分。
真是见了鬼了。
秀才老大说话却粗俗:“妈了个巴子,你们下一趟山,就带了这么几包粮食喂鸟啊!”
蓝哥凑到他耳边,莺哥儿只听见什么:“女……气质……干。”
没待蓝哥说完,老大挥挥手:“没兴趣,带下去罢。”
莺哥儿和奶妈,女子关押在一处。
透过淡淡月光,莺哥儿望女子眉眼,总觉得眼熟。
在哪里见过呢?
那女子垂着头,木偶般灵气尽失。
林欣却在此时哭起来,奶妈怎么也哄不好。
莺哥儿接过来,手探林欣额头,滚烫。
“发烧了。”莺哥儿急道。
“应该是惊悸导致的高热,”一旁的女子出声,她接过林欣,从怀中掏出瓷瓶。
“那是什么?”奶妈连声问道。
女子尴尬道:“我爹算半个土大夫,这是我自己配的安神药,你们要是不放心,就……”
“你爹叫什么名字?”莺哥儿问。
女子说完后,莺哥儿追问:“令尊可是腿脚不太利索,在江西朱仙镇旁开了间客栈?”
女子连连点头:“你见过我爹?姐姐。”
江西客栈里的情景一幕幕浮现。
“我受过你爹爹恩惠。”莺哥儿湿润着眼眶道。
两滴清泪从姑娘眼中猝不及防掉落。
“你爹,身体可还好?”
姑娘摇头:“很多人受过我爹爹恩惠,我爹将钱财一向看得淡,前年,被官兵征粮,他拿不出来,生生上火急死了。”
“我爹,好人没好报啊。”姑娘哭道。
莺哥儿嘴上安慰着,手上接过女子手中的药,状若不经意在鼻下嗅了嗅。
没错,是安神药,这才放心叫林欣吃下。
感动是一回事,车夫的事叫她知道,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