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找点别的法子,信不过她的药方,可以选择把病人的下巴给卸了,不想这么暴力,也可以用口渡药嘛!
虽说最后一个法子是从话本里看来的,似乎不太靠谱,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母妃,我以后一定会争气的,你醒过来好不好?”六皇子也被父皇的情绪感染,趴在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
太医们面面相觑,情绪紧张。
若贤妃娘娘救不回来,陛下不会降罪他们吧?
这时,门口传来轮椅活动声:“六哥,贤妃娘娘的情况怎么样?”
九王匆匆赶来,见皇帝也在场,立刻道:“拜见父皇。”
“无需多礼。”杜景铄拭去眼角的泪珠,被他端着的铜盆吸引,“此为何物?是用来医治贤妃的吗?”
九王打量着父皇的神色,道:“这是儿臣寻来的偏方,焚烧后的香气可用于让昏迷的病人张口,不知能不能用在贤妃娘娘身上。”
太医们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道:“以香催动昏迷的病人?我等从未听过!这法子九殿下是从何处得来?’”
“这不是毒物吗?”有太医捻着蟾蜍皮,大惊失色,“贤妃娘娘本就重伤,闻到毒气只会加重伤势啊!”
九王一时感到有些棘手。
若是父皇不在,这些太医在他的强势要求之下,便会半推半就,让他用这药。
可父皇在场,太医们便只会求稳而不敢出任何差错,更不敢用来历不明的毒物。
“毒?”杜景铄心头微动,“此药可是九王妃所开?”
九王抓紧扶手,竟一时不敢开口。
他承诺会将罪责自己承担,所以准备在事成之后再说出药方的主人,可这法子只能糊弄太医,却糊弄不了父皇。
若是在事成之前便报了楚斐然的名字,药房出了错,贤妃没救回来,父皇万一降罪于她怎么办?
他是皇子,父皇尚且不会杀他,可斐然就不一样了,她在京城之中声名狼藉,若是再触怒父皇,哪有生路?
六皇子紧紧的盯着那药盆,摸出怀中的药方,有些迟疑地道:“九弟妹今日确实写了药方,但我看见上头毒物甚多,便没有给母妃使用。”
杜景铄沉吟道:“试试!”
有他发话,九王便小心翼翼的点燃了盆中之物。
谁知盆中的药材都被烘透,火折子才放过去,盆中便忽地燃起大火,火舌升腾而起,他赶忙把盆放到地上,再推到贤妃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