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宫女就端着几个盆子进来。
阿竹一看,居然是烧的红红的碳,各种刀具,还有鞭子和辣油。
他咽了咽口水,这不就好比刑部大牢嘛!
程清婠看着从田庄那个男子来了,便起身,拿了把刀走刺客面前。
挑起他的下巴,冷冽道:“你说,我该从哪里开始割?”
“呵呵。”刺客冷冷一笑,脸上都是不屑,像是不相信这么个姑娘会下手的。
程清婠挑了挑眉,在他的眼角边,划了一刀,不深不浅,足以见血。
刺客浑身一顿,感受着血从那里留了下来。
“不过是些小儿科,别想从我嘴里知道半个字!”
“阿竹,有一种刑法不知你是否听说过。”程清婠不理他,拿着刀在他的各处比划:“在犯人身上割三千多刀,在人还没断气的时候,再让太医医治。等第二天,血止住了,再在伤口上撒上辣椒油。犯人痛苦一阵后,再命人洗去,随后再用鞭子抽打。如此反复,等到了一百日后,若人还没死,便灌下水银,剥皮抽筋。”
冷冷的声音在前厅内落下,所有人心中都大为震撼。这法子,光是听着就觉着残忍。
程清婠看着刺客脸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便决定,再吓一吓他:“你说,本公主该从哪里割呢?是从眼睛,嘴巴,喉咙?还是……这呢?”
她低着他的裤裆处,微微一用力,便见他颤抖的跟个筛子一样。
“你说,还是不说?”程清婠见吓得差不多了,便道:“若不说,我便先将你的命根子割了。”
“我说,我说,是,是三公主派我来的。”刺客看着他手中的道,颤抖的说道:“她说,让我不惜一切代价,把五公主杀了,就会给我一大笔钱财,送我出京城。”
程清婠颤抖了一下睫毛,看着面前的人问道:“箭上的毒是什么?”
“是,是鹤顶红。”
程清婠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便将人交给了阿竹。随后扭头,看着被吓得脸都惨白的男子,道:“你呢?你的父亲,将贪污的那些粮食都藏在哪里了?”
管事的儿子本就被吓得不轻,这样一问,立刻就把知道的都说了。
程清婠听后还未说话,阿竹便道:“公主,那奴才就带着这人去一趟田庄,抓个人赃俱获。”
“好,那这个刺客?”
“奴才带回刑部大牢,等大人醒了后,再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