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练抻着脖子观望,柳岸御剑而来,朝着蓝莹鞠了一躬,便消失在林练视线里。
林练瞪着蓝莹:“前辈,你别这么粗鲁行吗?”
说完“哐哐哐”踩着步子回了房间。
蓝莹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问石侯:“她在说我?”
石侯还在气蓝莹刚才没有给他面子:“对啊,难不成说我。”
蓝莹疑惑:“我还好吧,没人说过我啊,万谬还夸我温柔来着。”
石侯站起来,抖了抖黑袍:“你多厉害啊,谁敢说你,万谬怕也是不敢多言。”
蓝莹上前一步:“那林练怎么不怕,你怎么不怕?”
“她的话,我就不知道了。我嘛,巴不得和你打一架,谁还管你。”
突然,蓝莹指着石侯厉声:“你骗我?”
石侯大呼委屈:“冤枉啊,哪里骗你了?”
蓝莹跺脚:“脸上这个妆洗不掉,难看死了。”
蓝莹的话引得石侯大笑,擦了擦眼角眼泪,一脸有趣看着蓝莹:“你真信了?为了救你,在你的体内注入我的灵力,这个是我的怨念留下的痕迹。当初带你回来时,你嫌弃它丑,心情不好,我这才编了一个谎话。”
蓝莹苦着脸:“祛不掉了?”
石侯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你漂亮的时候谁不知道。”
蓝莹委屈:“以后见到我的小辈不知道。”
石侯安慰:“你不生气的时候原来的相貌还是在的。”
石侯大多时候都是绷着脸,不苟言笑,只有见到蓝莹才能牵动他的喜怒哀乐,好不容易放下架子安慰了一回蓝莹,却换了一声“滚。”
看着蓝莹远去的背影,石侯又摇摇头:“生气也美丽。”
蓝莹先前一番闹腾,凌云受伤,她的婚事也搁下,在家修养。
伤重时期,一直派人打听柳岸状况,能下地行走之后便来找柳岸。
柳岸刚回到汀栖山,就遇到前来寻他的凌云。
二人在山门前相遇。
凌云欲要上前问好,柳岸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胸前的爪印,背过身疾言:
“柳某不陪凌小姐游山玩水,吟诗对赋,另请他人吧。”
“柳公子,我受伤你怎么也不来看看,凌云早就惦念着柳公子,今日伤势未曾痊愈就来寻你,柳公子怎么曲解凌云的意思呢。”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