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我们待着。”卦灵也很配合,立刻捂住嘴。
等镇静下来,卦灵问:“谁要杀我?”
林练道:“你觉得呢?”
卦灵想了想,死心道:“丘兆。”
柳岸这时赶来,问:“你没事吧?”
卦灵刚要回答,抬头见他问得是林练,头又低了下去。
“黑衣人呢?”
“都逃了。”
“你这么厉害呢,没看出来!”林练满眼都是欣赏。
“区区十来人,不足挂齿。”柳岸反倒傲娇起来。
卦灵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聊得不亦乐乎,自己也插不上话。
好不容易等他们停下来,立刻道:“多谢你们救命之恩。”卦灵说着就要跪,林练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没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卦灵眼里全是笃定和未来的憧憬:“唱戏。”
卦灵是想要稳定生活,可也不是不喜欢唱戏。
安稳日子如今怕是不能实现,为了活命还是早早离开。
为了活命,也放过自己,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卦灵打算跟着戏班走了,明天请他们看一场戏,就当告别。
卦灵唱的是《牡丹亭》,她对爱情的向往。
站在楼阁上,俯视下面戏台,座无虚席,都来给卦灵送行。
多讽刺,常言道:戏子无情。有些人狠心起来戏子哪里抵他们半分毫。人鬼都可相恋,有些人鬼见了都得退避三舍。
二人在楼上感慨万千,小厮就要赶走,还叫了几人,他们临走之前给卦灵招了招手,就被生押硬拽了出来。
林练揉了揉手腕,这帮人手劲够大。
“瞧瞧手劲儿大的。”林练手腕被捏得通红,手印子清晰可见。
柳岸瞥了一眼,气势汹汹往里走,刚才林练不让他动手,他也就不该听得。
林练问:“哪去?”
柳岸不说话,就往往里冲,林练赶紧抱住他的腰:“打架?别了,就这样吧。”
柳岸察觉林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