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我跟夫人亲热的事还正?”
“待会你就知道了。是真的大事,你正经点。”叶清影神神秘秘道。
不多时,马车在梨香园门前停下,梨香园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傅长叙不明所以,叶清影将他拉到二楼的一间雅间,原本对着戏台的窗口挂着一层薄纱,虽有阻挡,但仍可看清对面戏台上的一举一动。
“这是要做什么?”傅长叙问道。
“嘘——”
叶清影小声道:“安静,好戏要上台了。”
声落,只见戏台上响起鼓声,戏子登台,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傅长叙看了片刻,听到戏台上喊了一声‘吾乃信阳侯府次子也’,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戏唱的是他的遭遇,还原了十年前的真相。
他转头抓住了叶清影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谢谢。”
“嘘——别说话,继续看。”叶清影反扣上他的手指,示意他继续看。
戏台上正在上演信阳侯府世子虐杀两个小乐姬的画面,他拿鞭子抽打她们,又拿烛火烫她们的身体,烧她们的头发,小乐姬的惨叫声萦绕着整个梨香园,听得人头皮发麻。
接着,戏台上又接着上演了信阳侯世子面对宁王府的斥责,与父亲信阳侯商议让庶子顶罪的戏码。
傅长叙远远望着戏台上的‘信阳侯’,藏在最深处的记忆倾泻而出。
腊月han冬的某日,年仅十岁的他,被身形高大的父亲摁在地上,生生折断了一只手,只因他不愿为兄长顶替罪名。
“不是我!我没有做!”
他朝着自己的父兄怒吼,但换来的只有父亲更愤怒的拳打脚踢。
“养你十年,就是一条狗,也该报恩了。”
一条狗?
他只是一条狗,或许在他们眼里,他连狗都不如。
可他们又算什么东西?
他不服,他怒斥,“我要是狗,你们就是猪狗不如。明明是你见色起意,强行霸占了我娘,你把她囚禁在顾家,却还要对外诬陷她诋毁他。顾承德,你虚伪至极,你不是人!”
被戳穿的信阳侯,恼羞成怒把他赶出了家门,还让人把他流放到了千里之外的青州。
“贱人,这就是你带我来看的戏!”
傅长叙的思绪被楼下一声怒吼打断,紧接着是一阵耳光声。
傅长叙起身探头往下看,只见戏台前,顾宁泽面色涨红,勃然大怒,正在掌掴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