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影的目光幽幽,闪动着异样的兴奋。
说罢,叶清影拿起锥子往傅长叙胸口刺去,第一针没有把握好力道,一滴血冒出来,她想都没想俯身含住那滴血,舌头轻轻刮过。
傅长叙头皮发麻,铁链拉紧,床榻都跟着晃了晃。
比起那不足挂齿的刺痛,这轻刮慢吻,简直就是酷刑中的酷刑。
啪——
“别动!”
叶清影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不甚疼痛,反刺激的他脑仁发颤。
“我错了,我不动了。”
傅长叙乖乖躺着,任她行动。
时间在傅长叙的战栗中缓缓过去,叶清影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锥子——她在傅长叙的胸口刺了五个字:吾妻叶清影。
“阿叙,喜欢吗?”
傅长叙看着她,“是不是十年前,你就想这么做了?”
叶清影抬头,幽暗的眸子里闪动着无法自拔的占有欲。
“是的,我早就想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了,除了刻字,我还想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都只属于我。我一直忍着,忍的好难受,我怕我把你吓跑了。阿叙,你怕不怕?”
他当然不怕,他又何尝不想独占她。
“不怕,这是你给我的荣耀,我恨不得把它写在我脸上。”
叶清影心潮澎湃,半痴半醒道:“现在轮到你了。”
她将手中的银针塞到他手上,自己扯下一肩的衣裳,露出一片无暇白玉。
傅长叙目光滚烫,手腕上的铁链被他扯到了极限,清清真是会折磨人。
“来吧,在我身上刻上你的名字,我们只属于彼此。”
“清清,你先把我松开。”傅长叙哄道。
叶清影迟疑了一下,又把锥子拿了回去,“不用,你看着,我自己来。”
叶清影神情狂热,像是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仪式,握着锥子就往自己身上刺。
“不要,不要。”她这样的状态,会伤到自己的。
傅长叙急道:“比起刺青,明明还有更好的方式证明我们属于彼此。清清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