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那么多人,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众人一惊,沈子竹咬牙抬眸,只见傅长叙那张狂妄的脸,他咬牙切齿道:
“那又怎么样?赵斯年的罪我今天判定了!”
“呵!真把自己当根葱呀!赵斯年的罪,你说了算,还是皇上说了算?”
傅长叙说着,从袖中拿出了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圣旨一出,户部的人扑通一声齐齐跪下,沈子竹抿唇不语,很不甘心,却也不得不低头跪了下去。
傅长叙转头朝李逸钦使了个眼色,李逸钦会意,和赵父左右抬起赵斯年先行离开。
傅长叙转头看了看跪倒的沈子竹,不屑又嫌弃道:“实话跟你说了,今日所有事,都是我指使的,你想报仇,找我便是。沈子竹,你敢吗?”
沈子竹抬起头,傅长叙拿着圣旨拍了拍他的脸,轻蔑至极:“你现在的一切都是靠这张脸得来的,你拿什么跟我比拿什么跟我斗?”
被羞辱的沈子竹怒火中烧,手紧紧握拳,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报仇,他要一雪前耻,他要傅长叙在他面前跪地求饶!
……
李逸钦和赵父合力将赵斯年抬到了马车上,不多时,傅长叙也从户部出来了。
李逸钦见傅长叙手中还拿着那到圣旨,惊道:“将军?这圣旨宣了怎么没给沈子竹?”
傅长叙不以为意:“这是我和清清的赐婚圣旨,给沈子竹干什么?”
啊?
那刚才岂不是假传圣旨?
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李逸钦和赵参政大惊失色,尤其是赵参政,立马就跪了下去。
“将军,将军为救小儿,如此用心,下官无以为报。假传圣旨之罪,待会便由下官亲自去宫中请罪。”
傅长叙将人拉了起来,一本正经道:“怎么能说我假传圣旨呢?我只是不小心露出了我的圣旨而已,我有说是给沈子竹的吗?是他自己会错意,自己跪下去的,管我什么事。律法规定圣旨不能随身携带吗?”
“啊?”赵参政半张着嘴。
李逸钦回想了一下,喃喃道:“好像,确实,不算假传圣旨。”
赵参政仍不放心,担心傅长叙被沈子竹迫害。
傅长叙不屑道:“不用担心,就算沈子竹进宫告状,皇帝不仅不会信他,相反,他的尚书也快当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