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后院的路上,阮瑶在花园遇到了谢婉姚。
谢婉姚一开口就带着刺:“夫人还真是命大,脑疾都可以活这么久。”
阮瑶无暇顾及她,没有回话欲要直接走。
却被谢婉姚先一步拦下了去路。
“夫人急什么,毕竟以后都要以妻妾相称了多少也要熟络一下的。”
阮瑶顿下脚步,眼神清冷:“我为正妻,与你一个小妾有何话好说?”
谢婉姚面色一僵,她毕竟也是皇上封的郡主,却没想到嫁给封承瑾连个侧室都不是。
也正因为这样让她被不少富家千金嘲笑。
“那有如何,你可知封伯母如何叫你?”谢婉姚刻意停下,看着阮瑶的脸色变了才继续开口“说你啊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她原以为阮瑶会恼羞成怒,毕竟生孩子续香火对女人来说很重要。
却不曾想只听到一个“嗯”字。
阮瑶面色不悲不喜,径直从谢婉姚身边走过。
一阵微风拂过,吹起满园的春色……
夜晚,封承瑾没有回府,而是来到了风雅阁。
距离上次来已经隔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一进门,上官楠就迎了过来。
“稀客啊,我们的封小侯爷竟然不在家陪夫人。”
面对上官楠的调侃封承瑾已经见怪不怪,懒得置气:“找你有事。”
“侯爷请。”
上官楠领着封承瑾上了二楼,进了常聚的雅间。
两人对立而坐,上官楠见他面色不悦开口问:“你这是和阮瑶又吵架了?”
封承瑾冷哼一声:“要真是吵架本侯也认了,偏偏她话都不愿意讲。”
“可你之前不是成天都把不爱她挂在嘴边吗?现在她这样放纵你岂不是更好?”上官楠微微一笑。
封承瑾喉中一哽,一时间哑口无言。
“侯爷,和好容易和初太难这句话你可曾听过?”
封承瑾没有回答,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
满脑子都是阮瑶云淡风轻的样子。
上官楠为他斟着酒,还不忘说话。
“我倒是觉得阮瑶如今这样对你很正常,毕竟你之前从来都不关心她。”
感情里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最后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风雅阁外。
路边停靠着一辆马车。
阮瑶坐在车上,手中的暖炉已经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