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两个月,这群下人一个个就开始变得懒散了。
“福晋,人都到了。”
“走,扶我出去吧!”
这还是白宛卿嫁给顾启钺以来第一次叫下人过来听训。
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个别听到风声的知道白宛卿这是生气了,就在那儿低着头。
一看白宛卿过来了,众人也都停止了窃窃私语,在廊下站好。
“自我嫁到王府来,就一直没有将你们叫过来。一是看着你们在仲阳的调度下,实在都是很好;二来王爷也是不愿我操心。
可是眼下王爷他们刚走不久,你们就开始懈怠了。以为我这个福晋好欺负吗?
一开始我并不想管,想着大家都是爹生妈养的,谁改没有个放松打盹的时候!
可是我理解你们,你们也应理解我才是啊!而不是像如今这般一再试探我的底线!
来人啊!陈二办事不利,责打二十大板!大憨,你亲自监督行刑!”
“是,福晋。”
“福晋,您就饶了奴才这次吧!奴才以后不敢了!”陈二一边嚎叫,一边被大憨带人拉了下去。
“啪、啪”
“一、二……”
板子打在陈二的身上,更是打在了众人的心上。一个个听着陈二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都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待到二十板子打完,陈二已经没了小半条命了。
“你们中也许有人觉得我这个福晋小题大做,陈二所犯之事不应该受到如此严重的责罚。可是本福晋要告诉你们,王府之内从无小事儿,若是今日王爷传回来的紧急军情,耽误上半天的时间,你们可知道会死上多少人吗?”
“奴才们知错了,日后定当用心办差,绝不会再犯。”
“绣夏,你日后若是见有人再懒散懈怠,就直接按今日刑罚自行处置了便是!”
“是,福晋。”
待到下人走光,绣夏进屋就给白宛卿跪在了地上。
“福晋,绣夏无能,让您操心了。”
“起来吧!”白宛卿将绣夏从地上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