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眼中,这也是平遥最后的逃走机会,她让大内的高手将这尚央宫里里外外围了个严严实实。就算是一只鸟,如果没有请柬,也别想进出。
“钺王,”眼见顾启钺他们一回来,驸马就端着酒杯过去了。
“驸马也,”顾启钺也站起了身,端着酒杯迎了过去。可是一个不小心,竟然将杯中的酒全都撒在了驸马的身上。
“驸马爷还请见谅,本王今日正在练习左手用剑,但是还不免有些生疏。”
“无碍,无碍,”驸马的脸在酒泼到他身上的一瞬间是变了颜色的,但是很快就又变了过来。“王爷还请稍后,待我换件衣服速速就来。”
“驸马爷请便就是。”
驸马刚走到内院儿,就有一个宫女迎了过来。
“驸马爷。”
“本驸马衣服脏了,你速速带本驸马去换一件吧!”
“是。”
小侍女直接就把驸马引到了平遥的房中。
驸马本就喝得有些醉了,又是第一次来这尚央宫,一时也分不出东南西北,糊里糊涂的推着门就进去了。
可是殿内却是有嬷嬷和宫婢的,眼见虽然驸马进来的时辰有些早了,但是她们还以为是因为明日就要去六安了,今日想早些行周公之礼呢!
“还请驸马爷掀帕子。”喜嬷嬷递上了一杆秤。
驸马爷稀里糊涂的就将那称握在了手里,在要挑喜帕的一刹那却停住了。
“本驸马想起来了,本驸马是来换衣服的,钺王还在前院儿等着本驸马爷呢!”
说着就要将那称还回去。
“诶,驸马爷,”却被喜婆婆一下子给躲开了。
“驸马爷,用这称挑喜帕,取的是逞心如意的意头。若是将这称放回去再挑,就没有好意头了,您还是挑了喜帕吧!”
“这……”他本来脑子就有些不好使,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就更不好使了。
“那好,我将这喜帕挑了就是。”
“喜帕一挑,万贯缠腰!”喜婆在一旁说着吉祥话。
随着头上的喜帕被挑落,露出了平遥眉目含情的脸。
平遥长得虽不如白宛卿那般清雅、也不如缇慕那般艳丽,但是却有一番与生俱来的华贵,在红烛的映衬下,驸马有些痴了。
一旁的喜嬷嬷乐乐呵呵的从侍女手中接过交杯酒递了过来,“还请公主和驸马爷满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