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起去。他看着江春雨的状态不对,怕她出去出点啥事。毕竟在她家白吃白喝住着,这么好的落脚点不好找。
但江春雨不带他,直接给他推到沙发上,又把电视给打开。
“我是去医院,不是去外面玩儿。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
江春雨走了,怕赵天阙私自出去,还在外面将门给锁上了。
赵天阙推门推不开,推开窗户往外看看,四楼,还是很高的。且外墙上,全是蜘蛛网一样的电线,想爬下去,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虎落平阳被犬欺,赵天阙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算了,看江春能一个人在这儿生活两年定不是省油的灯,就算出去找事,想来吃亏的也是别人。
傍晚时候,门锁响动,江春雨回来了。整个人霜打的茄子似的,手里拎着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和一份汤递给赵天阙。
“你的晚饭,自己吃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赵天阙接过晚饭,看着江春雨精神全无的回到卧室,还顺手关上了门。
平时聒噪惯的人,嘴不闲着的说话让人烦,但是不说话了,居然让人更烦。尤其她走路都没力气,却还记着给他带晚饭回来。
猪ròu葱花包子,粉丝豆腐汤。饭店打包回来的,比江春雨的手艺好多了。但是吃到嘴里却没有一点滋味。
夜半,起风了。
赵天阙听到卧室里有人在说话,从沙发上翻身坐起,狐疑的到卧室门前听听,居然是江春雨在自言自语说梦话。咿咿呀呀的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赵天阙想了想,推门进去。
房间开着窗户,没拉窗帘,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房间,有点冷。月光也透过窗户照到床上,使的房间不是很暗。
江春雨和衣躺在床上,房间有些凉,她却满头大汗。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双眼紧闭,双手拽着胸口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什么。
赵天阙也有做噩梦的时候。小时侯的遭遇是深埋心底深处的恐惧,不管长的多大,变的多强壮,多有能力,在噩梦里,他依然是那个五岁的小男孩,在黑暗里饿着肚子,紧紧搂着妹妹。
过去将窗户关上,电灯按开,然后推推江春雨,又推推。江春雨没醒,触碰到她的手,冰冰凉。摸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
这不只是做噩梦,还发烧了。
赵天阙在书柜下面找到一个药箱,里面有退热贴和退烧药。将药喂下去,退热贴贴脑门上,等了半个多小时,见江春雨睡的安稳了,才关上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