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没心没肺。
“还以为你是关心我新剧杀青,特来道贺呢。原来是因为邵江晚来问责的啊。那我告诉你吧,就是你听的那样,或是报纸上看到的那样。我单方面和邵江晚划清关系了。如果他不想要体面,那我不介意专门召开个记者会。到那时,会出现什么后果,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问:“妮妮,我想和你聊聊,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你家。”
“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倒是哥哥你,有时间么?”
赵时夏面色沉寂,口气也浅浅淡淡平静。而话语里的奚落和眼中的落寞却是在阿云齐面前无所遁形。
手机挂断,赵时夏转头看着车窗外快速逝去的风景,过去和哥哥点点滴滴的一切好像放电影似的在眼前掠过。
阿云齐伸手过去拍了拍赵时夏的手,然后紧紧握住。
“时夏姐,看电影去么?恐怖片。”
“好。”
每个人缓解压力和情绪的方式不一样,而赵时夏的方法就是看恐怖片。在惊吓,恐惧,害怕中,血冲上头,心脏紧缩。人反而变的无比冷静和清醒。
恐怖片看完,赵时夏满血复活,恢复如初。
“阿云齐,我们去买菜吧?今天是我们新婚,洞房夜总要吃点好的吧。”
阿云齐点头,宠溺的帮赵时夏拉好帽子,牵着她的手走出电影院,然后一起去了超市。
赵时夏在水产前指了指:“现在正是螃蟹肥美的时候。”
于是阿云齐买了螃蟹。
赵时夏又说今天的草鱼不错,做松鼠鱼正合适。
于是,阿云齐又买了一条草鱼。
两人超市逛了一圈,推车里装的满满噔噔,赵时夏趁阿云齐不注意,又偷摸往车里藏了两瓶酒。一直到结账的时候才发现。
阿云齐看向赵时夏,赵时夏则背着手,东张西望的看热闹,就是不看他。
阿云齐无奈的笑笑,低头交钱。自己好容易宠来的老婆,除了继续宠着,还能怎么样?
两人回到家,赵时夏让阿云齐清理螃蟹,她则撸起袖子,亲自下厨做松鼠鱼。阿云齐说了好几次他来,赵时夏都不听。坚持要自己做。
不过,不得不承认,赵时夏做松鼠鱼很有一套。从小就会做饭的,比半路出家学做饭的阿云齐做这道菜利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