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的病情是复发了,医生说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但我说的彩礼是认真的,我想和你结婚也是真的。”
赵时夏彻底不淡定了,气的将喝空的易拉罐都捏扁了。
“邵江晚,你当我是什么?备胎么?你的小女孩出国了,你失望了?不想再等几年了?但你可以去找别人,别拿我补位啊。”
邵江晚见赵时夏误会了,赶紧解释:“小夏你想多了,我和她半年前就说好只做兄妹了。那时候,她就决定出国留学,我就决定和你假戏真做了。”
赵时夏伸手使劲揉揉耳朵,自己这是听到了什么混账话?尤其这家伙还是当着阿云齐的面说的。要命,她不看阿云齐,都知道他此时脸色有多难看了。
“这个事……这个事打住。公布媒体的事可以缓一缓,但戏就是戏啊,怎么能成真呢。违约金我不要了,那个合同作废,现在就作废。”
赵时夏快速走进卧室拿出那份合同,当着邵江晚的面,将协议放进了碎纸机。按钮一按,维持两人两年零三个月关系的合约书就成了碎纸一堆。
赵时夏长长松口气,邵江晚却笑了。
“那个是我们私下签订的合约,没有公正,没什么法律效用,碎不碎的,其实对我们没有意义的。但用此结束一段错误的关系也挺好。”
赵时夏头大如斗。她自然也知道这份协议更多的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当初不管是玉姐的了解,田方跃的证明,叔叔婶婶的佐证,邵江晚都是一个君子啊。谁知道,现在来这一出。
“头疼,这啤酒后劲儿挺大。阿云齐帮我送客,我得进去躺会儿。”
阿云齐起身,对邵江晚做出请的手势。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然就是给他打出去。
门外,邵江晚忽然道:“阿云齐,我想和你聊聊。”
楼下,邵江晚的司机下去一边等着。车上,只有和他和阿云齐。
男人之间就没有那么多管弯抹角了,邵江晚直接道:“阿云齐,你喜欢赵时夏吧。”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阿云齐回的直接:“喜欢,也会一直喜欢下去。不会像邵先生这样,走着走着半途改路。”
邵江晚淡淡笑了笑,转了转食指上的一枚指环。
“一条道走到黑,明知错了还继续,那样才是错。而知错能改,敢于放下一切从头开始再走,才是成长也是成熟的表现。阿云齐,你小时侯坚持的东西,现在还一直坚持么?”
阿云齐道:“我小时侯喜欢唱歌,现在还再坚持。”
“还真是个孩子,说实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