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中指的地方还破皮了。
“你这是今晚打于景安的时候受伤的吧?你怎么不跟我说呢?都伤的这么严重。”
阿云齐不好意思的将手抽回来,背在身后:“时夏姐没事,阿姨,我真没事,咱们继续包饺子吧。”
包饺子没有继续,傅向北和赵天阙还一起停下动作。
赵天阙皱眉:“妮妮怎么回事?你们晚上和于景安打架了?”
傅向北道:“刚才看春晚你婶婶还说呢,早听说是你和于景安唱的那首歌,却是临时换人,这是不是和打架有关?”
赵时夏见哥哥叔叔都问了,就将于景安嗑药发疯,结果被阿云齐揍成猪头的事说了一遍。
一家人闻听阿云齐保护了时夏,对她的好感直线上升。
赵天阙管叔叔要了医疗箱,塞给妹妹:“阿云齐那手怎么能包饺子,你去给擦点药包一下。”
赵时夏接过药箱,阿云齐还试图坚持:“我这手真没事,在老家时候磕磕碰碰都是常事,什么都不用管,三五天就好了。”
“你那是在老家,现在是在我家。我给你带出来的就要对你负责。过来,听话。”
赵时夏脸色一沉,阿云齐就听话的跟过去了。
这边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继续包饺子,但眼神不往电视上瞅了,时不时的就挪到沙发上。
赵时夏拿出碘酒,用棉棒蘸着往阿云齐手背破皮的地方抹。她唯恐弄疼了阿云齐,抹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阿云齐没觉得一点疼,但也希望这环节赶紧过去。手被赵时夏捧在掌心,两人还挨的这么近,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味一阵一阵的吸到鼻腔里,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屋里温度一下子上升了好几度。
“阿云齐,看你打于景安的时候动作干净又利落,是不是练过啊。”
“我们村有个老爷爷,年轻时候在部队很多年。后来受伤就退伍回家了。我和老爷爷的孙子要好,老爷爷教孙子的时候,我就跟着学了几招。”
俩人正聊着呢,东东西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屋了,忽地从沙发后钻出来。
“小哥哥你会几招啊?好巧,我们也会几招,咱们出去切磋切磋啊。”
“时夏姐你快别缠纱布了。本来就是一点皮外伤,被你一包好像骨折了似的。”
俩小子将妹妹塞给赵时夏,强行就给阿云齐拽走了。赵时夏想追出去,又不能将妹妹给扔了。只能扯着嗓子喊:“大过年的,你们有点轻重,别给谁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