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榕城了,昨天半夜走的,”容东方的话让姜尤看向了庄御。
他也是刚知道的,不过去榕城的原因也猜得到,况且他已经给江晋打电话了,只是江晋没有接。
庄御明白姜尤担心白棠,给她解释:“高严查过航班了,半个小时前准时到了榕城,如果没有猜错,她应该去医院找江晋了。”
“棠姐去找江先生干什么?表白吗?”黄莹一脸的八卦。
白棠昨天半夜走的,给谁也没有说,今天黄莹起来看到她在桌上留的条才知道她去了榕城。
“应该不是,”姜尤若有所思。
“那她这么着急赶过去做什么?”容东方给姜尤盛了碗米粥,里面放了一只海参。
对容东方来说,不论姜尤肚子里有没有宝宝,他对她的照顾都不会有改变。
高严想到江晋那些桃色事件,“不会是掐桃花吧?”
“你想多了,”姜尤舀了口米粥放到嘴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白棠应该是找江晋谈话。”
“谈什么?”黄莹好奇的问。
姜尤沉默了几秒,“谈心。”
清晨八点整,白棠也到了江晋的病房,跟高严那天见的一样,一地狼藉,让人可以想像那欢愉有多过火。
白棠自动忽略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凌乱,走向了还在熟睡的江晋。
白棠没有叫他,就坐在那儿等他,不过江晋并没有醒太晚,只是睁开眼看到床边的白棠时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江晋很意外,意外白棠会过来,更意外她来这么早。
白棠带了一束桔梗花,她将花放到江晋的床头柜上,“来看看你。”
江晋笑了,“我好好的看什么,不是给你说了吗,不要听庄御他们乱说。”
说这话时,江晋心虚的把少了一根手指的手往被子里藏了藏。
白棠看的清楚,她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晋哥,我知道你的手指是冻伤截掉的,是因为给我堆雪人。”
江晋想说什么,却被白棠一个手势制止,“不过我今天过来不是表达歉意,也不是来愧疚的,因为不论是堆雪人,还是你冻伤手指,这都是你自愿的行为,做为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做事之前要想到后果,也要承担后果。”
白棠这话反转的让江晋简直是一口老气卡在喉咙口,敢情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