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呢?
流年将经过给他复述了一遍:“多亏有夫人提前稳住了局势,要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务必让随影保护好她!”楚寻紧紧握着信件,眼底的情绪深不见底。
如果顾梨出了事,他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见主子担心的样子,流年连忙劝慰:“夫人很聪明,绝不会有事的。”
“还得多加防范,楚裴然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楚寻抿了抿唇。
流年低下头:“既然夫人都为主子这般付出了,那我们更得加快进度,早点回去才是。”
“今夜,我们提前去南宋的营帐劫人。”楚寻站起身,神色格外冷冽。
听到这话,流年朝他拱了拱手:“主子,属下这就去安排。”
……
在皇宫待了一个月,顾梨越来越想念楚寻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雨亭,去拿支笔来,我想写封信。”
早就准备好东西的雨亭快步走了过去:“小姐,你是不是又想太子殿下了?”
听着她调侃的语气。
顾梨红了脸。
“我才没有!”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昏暗。
楚裴然亲自过来了。
男人一身明黄色的衣袍,举手投足间处处充斥着高高在上的气息。
顾梨警惕的看着她:“陛下今日来找我做什么?”
“咱们之前可都是好友,朕找你来叙叙旧而已,不必紧张。”楚裴然笑得温润如玉。
不等顾梨开口,他便主动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现在处境不同。
顾梨只能强忍着不适和他虚与委蛇:“没想到,陛下也是这么容易怀旧的一个人。”
“是啊,不过除了叙旧,朕还有件事情要问你。”楚裴然眯了眯眼,缓缓开口。
这才是他今日过来的真正目的!
心里有些慌张的顾梨面上却笑意盈盈:“陛下有何事,直说就好。”
“楚寻的腿,是如何治好的?”楚裴然故作关心。
顾梨低下头:“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可能就是天意吧。”
“呵,太子妃可真会说话。”楚裴然神色变了变,完全没了刚才的和善。
天意?
根本就是借口!
楚寻瞒了那么久,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见他这般,顾梨扯了扯嘴角:“整个江山都是陛下的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皇子,不必让您如此防备。”
“太子妃,朕耐心有限。”楚裴然站了起来,语气显然带着威胁之意。